“與你有什麼關係。”
打斷趕過來的白嬰,黃品摩挲了一陣馬鞭,沉聲問道:“老秦人行商的都是貨品,從未放過質錢。
是不是有人打過招呼,不許你們這樣。”
白嬰點點頭,歎息一聲道:“往外借質錢不算行商,哪能輪得到咱們。”
微微頷首後,黃品摩挲著馬鞭陷入了沉思。
白嬰的回答驗證了他的猜測。
高利貸老早就有,孟嘗君就是靠著這個養門客的。
到了大秦,也同樣不可能沒有官員玩這個。
更何況放貸還不算經商。
不過即便算是經商其實也不是什麼事。
畢竟當年的呂不韋就是商人出身,不同樣當了國相。
眼下大秦當官的也同樣有很多都在經商。
就連他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個。
隻不過是他一直忙,沒工夫琢磨,也不願意賺放貸的錢,與被放話的老秦人一樣經營的是貨品。
那麼高利貸這種可以安心去乾的暴利行業,不用想都知道掌控在關東士卿那邊。
可以放心的使手段,不用擔心傷到老秦人。
至於是不是所有的關東士卿都跟李斯一條心,也完全不必多琢磨。
蒙家那是蠍子粑粑獨一份。
馮家倒是能算半個,但根據史書上的記載,骨子裡其實還是與李斯相差不大。
而且有句話叫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最好的證明就是他現在已經是安國侯,敢於過來潑糞不可能是一家兩家就敢冒然決定這樣做的。
但是隻搞放貸的,打擊麵實在有些太小。
恐怕起不到太大的震懾效果。
想到這,黃品的眉頭擰了擰。
得琢磨個讓大多數關東士卿都吃虧的法子才行。
不過腦海裡飛快地轉動一陣,黃品沒能想起打擊麵很廣的例子。
除非是直接改變稅製,麵向所有人征稅。
或者是強行把攤丁入畝製度給推行起來。
可這都屬於無差彆打擊,而且製度的產生也需要一個過程。
直接跨過兩千年,根本就水土不服。
再者此時的官僚階級也才剛剛萌芽,估計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你怎麼跑的那麼快!就不知道等等我?”
跟過來的陽滋跳下車先是不滿的嘟囔一句。
當臭味入鼻後,立刻掩住口鼻對黃品疑惑道:“這裡怎麼這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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