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沒能給黃品撐起場麵,反而被趁機又羞辱一次。
一直喝著茶湯冷眼旁觀的楊端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當相府的一眾家夥因吃酒水而愈發肆無忌憚時。
估算了一下時辰,離著天亮應該已經不遠。
楊端和起身先是對站在府門的短兵打了個手勢,隨後對羌瘣等人招了招手,“都彆哭喪著臉,起身過來跟我到門外說說話。”
羌瘣等將領對楊端和並不陌生,有些更是說得上極為熟悉。
隻不過是因為楊端和的脾氣實在不合群,走動的才略微少些。
雖然搞不清楊端和這個反常舉動到底要做什麼。
但憑借對楊端和的了解,肯定不是閒扯,一定是又要弄出什麼動靜來。
因此一眾武人趕忙斂了心神,全都麻利的起身走到了門外。
“將軍,您接下來可是還有謀劃?”
“相府這幫家夥太過分,就得還繼續懲治。”
“武人的顏麵可全靠著將軍撐著了,若真就這麼事了,唉。”
“不是給將軍拱火,這幫家夥借此不去廨舍坐堂,簡直太不要臉,真不能就此作罷。”
“沒錯,將軍得想個辦法,不能讓這幫家夥如願。”
………
掃了一眼七嘴八舌的低聲嚷嚷的一眾武人,楊端和撇了撇嘴,“這不叫拱火叫什麼?
不管坐堂還是在軍中,都是為陛下、為大秦效力的同僚。
分什麼武人不武人的,以後這些刺耳的話少說。
況且叫你們出來,可不是為了聽這個的。”
頓了頓,楊端和抬手挨個指點道:“都是隻顧著自己的假仗義!
都能出去教授武學,就老夫隻得留在曉陽。
不過能出去,總比窩在府裡等死強。
當年平定六國你們都有份,功勳也都得了不少。
不能隻顧活著的,戰死的那些袍澤也彆忘了。
當年的遺孤,過得不如意的你們都給當做武學學生給帶了去。
不管是去九原,還是去河西,隻要肯吃苦肯搏命,多少也能搏些軍功。”
一眾武人麵麵相覷。
他們以為楊端和還有手段沒使,沒想到居然是交待這件事。
相互間對視了幾眼,將目光再次挪向楊端和,剛想開口詢問是不是真沒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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