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安國侯,爵位還在我之上,擔不得你如此行禮。”
鄭國並沒有托大,一直坐在車上等著黃品出來,而是在家臣的攙扶下走進了大門。
看到黃品與蒙毅急匆匆的從院落裡出來,先是驚愕了一下便立刻躬身行禮。
鄭國先是馬上停下擺手打斷,隨後仔細打量了幾眼黃品,微微頷首道:“真是有人樣子,難怪能總是勝了胡人。”
看到黃品依舊恭敬將腰躬得極低,行了一個晚輩的揖禮,鄭國搖頭笑道:“讓你不要行禮並非是客氣。
而是老夫還禮有些吃力不能還禮。
不過已經先告訴過你,你這個虧得認吃。”
黃品沒想到鄭國說話還挺風趣,直起身子應道:“與您還談什麼爵位,單論年歲就該給您行禮。
若是論您給後世子孫造的福祉,給您磕一個都不過分。”
鄭國再次仔細打量了幾眼黃品,見神色不似是調侃,再次搖搖頭道:“若論功勳,老夫可比不上你。
你把老夫捧得太高,也把你自己置的低了些。”
蒙毅對鄭國拱了拱手,笑眯眯的搶先接口道:“若論今日之事,他給您磕一個確實是不算過分。”
“你到他這來,就是為的說這個事吧。”
邊拱手回禮,邊笑吟吟的點出蒙毅的目的。
鄭國先讓攙扶他的家臣退到一旁,隨後理了理身上的衣袍,神色莊重的對黃品躬身行禮道:“墨門,隱門弟子墨國見過钜子。”
(此情節完全因劇情杜撰,考究黨彆當真。)
鄭國的話讓黃品跟遭了雷擊一樣,雷得目瞪口呆。
“老夫該是第一個讓你如此驚愕之人吧。”
直起身子,喘息了兩下,鄭國看到黃品驚愕的樣子,先是跟個孩子一樣十分得意的傲嬌一句,隨後朝著廳堂努努嘴,“再驚訝下去老夫可要站不住了,趕緊入了廳堂歇息歇息。”
回過神的黃品趕忙走過去親自攙扶住鄭國,邊往廳堂裡走邊有些不太好意思道:“若知道您也是墨家子弟,钜子之位小子可不敢舔著臉應下。”
頓了頓,黃品又極為疑惑道:“聽您跟郎中令的話,好似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能不能先與小子講講到底怎麼了。”
鄭國微微一笑,道:“隱門弟子做不了钜子,不然如何稱得上一個隱字。
再者,就我走路多上幾步都要喘息的樣子,你覺得能當钜子?
不過這些不是最主要的,而是你確實是钜子的最好人選。
至於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這個我並不知曉。
硬說有事,也是我身為墨門弟子,做了一件弟子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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