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昨晚就看到了。”
氣得拍了一下案幾,嬴政又一次捂著額頭繼續道:“家妾侍寢又不觸犯律法,真不知道你怎麼就怕成這樣。
還有,你覺得你臉上被撓是件光彩的事?
你打不過她你動什麼手?
堂堂的大秦安國侯以軍功或封,結果打不過自家夫人。
這都不是被天下人恥笑的事,是你還有什麼聲望可言。
可你又偏偏願走武人的路,沒了聲望又如何震懾那些宵小?”
嬴政越說越氣,再次指著黃品道:“還有你現在這副做派,朕越看越氣。
轉過頭來就以吃食求情,生怕旁人不知道你懼內?”
“陛下您都答應了白玉,還這樣生氣做什麼。”
給嬴政夾個菜放進碗碟,黃品咧嘴笑了笑,繼續道:“白玉不光是武安君的後人,還是我的夫人。
真若是搏命,哪能打不過她。
可誰又能真跟自家女人搏命,疼惜還疼不過來呢。
況且這菜也不是為她求情。
而是此去嶺南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我是陛下的假子,臨行前怎麼也要給陛下再親手做些吃食。”
看了看碗碟裡的菜,嬴政冷哼一聲道:“若是沒有昨晚的事,朕看了這些佳肴定然胃口大開。
可你們鬨了這麼一出,你覺得朕能吃得下去?”
嬴政雖然嘴上這麼說,可還是夾了些菜放進啊嘴裡。
咀嚼了幾下後將筷子放下,嬴政神色一正道:“不是與你說了不必太過著急。”
又夾了一塊魚肉給嬴政,黃品輕歎一聲道:“臣是個急性子,而且少府已經給黔首們減了口賦。
總不能總靠著國債豐盈庫倉。
早些過去,早些了解了解那邊。
若是能琢磨出應對的法子,也早些實施。”
嬴政眉頭輕輕蹙了一下,詢問道:“行文與上計你看得雖不多,可嶺南三郡大概的形勢你該有所了解。
難道憑這些,你還謀劃不出個良策?”
黃品明白嬴政是要聽聽他到底有什麼打算,苦笑道:“我倒是真想有陛下如此看重我的本事。
可奈何嶺南與九原不同。
九原是胡人想活,就沒法四處躲藏。
嶺南那邊則是山高臨密,即便不靠著耕種與放牧,鑽進山裡也能苟活。
南境的屯軍即便戰力再高,也根本抓不到人影。”
起身走到掛著輿圖的木架前,黃品抬手指在象郡的位置道:“雖然沒有個仔細的謀劃,但卻有個粗略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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