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時候咱們已經身處鹹陽,這邊已經跟咱們沒什麼關係了。”
任囂自打有了頭疾,已經不太處理瑣碎的事情。
大多隻是下個令,由衛壯去執行。
番禺城離著賀水大營也好,布山大營也罷。
除去不算遠的陸路,都能順西水抵達番禺。
而兩地離著番禺城都在五百裡左右,半月間撐快船都能走上一個來回。
可自打得了零陵那邊傳來的消息,就再沒了那位安國侯的任何動靜。
要知道他們可是在嶺南經營個小十年,居然會發生找不到人的狀況。
這都不能說是讓人費解,而是堪稱詭異。
另外,若是按自家將軍所說這個安國侯想要早點接手,那該直奔番禺才對。
衛壯怎麼琢磨怎麼覺得不太對勁兒。
邊過去給任囂按揉額頭邊沉默了半晌,剛想開口說說心中的疑惑,廳堂大門之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將軍,大事不好,城南大營的陳開不知道抽了什麼瘋。
先是帶著屯卒突然圍了海市,現在又堵了城門。”
聽到短兵的報信,不但衛壯一臉的愕然,原本閉著眼睛的任囂不但猛得睜開眼睛還猛得坐了起來。
臉色陰沉的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任囂咬牙起身走到木架旁,招手邊讓門外的一名短兵過來幫他著甲,邊對報信短兵詢問道:“陳開是打算入城,還是隻堵住了城門。”
“應該是沒有入城的打算,不然城門不會關的那麼順利。”
頓了頓,短兵又補充道:“詢問陳開為何要率軍圍城,他也沒有回答。
隻是……”
短兵的話還未說完,又有一名短兵急促的從外邊奔到廳堂跟前,語氣急促道:“將軍,那個接替您的安國侯來了。
綬帶與印信都已經驗看過,城門不得不開,再有片刻估計就能到了郡府。”
聽到這個傳信,任囂雖然臉色依舊陰沉,可卻停止了著甲。
略微沉思了一下,將已經套上的裙甲卸掉,再次躺回到了木榻上。
任囂再次示意衛壯過來給他按頭後,對傳信的短兵吩咐道:“若是安國侯來了,告訴他我現在病重,暫時見不了他。”
衛壯聽了任囂的安排回過了神,遲疑了一下滿是擔憂道:“雖然這個安國侯霸道了些,可若是拒之門外還是有所不妥吧。”
任囂閉上眼睛,冷哼一聲道:“沒什麼不妥。
嶺南是我率軍平定的,他在陛下那裡再如何受到寵信,也不該拿國賊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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