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性子比較急。
嶺南被你治理的溫溫吞吞,我極不喜歡。
把海市上都有誰參與行商,與我講清楚。
另外幫你行事的心腹麾下全都交給我。
南海郡的那些越人王的關係,也給我捋順出來。
而這個關係,你該知道我想讓你捋順的是什麼。”
說到這,黃品將天子劍架在任囂的脖子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冷的寒意道:“掂量清楚我要的好處是不是隻有你能給,再開口說話。
不然你會是第一個讓這柄天子劍染血的人。”
黃品雖然氣勢駭人,狠話說得也很決絕。
可任囂如果繼續嘴硬和鐵了心的要反向拿捏。
黃品所做的安排就全成了無用功,並不能真能把任囂怎麼樣。
至多就是安排人給抓緊送回鹹陽。
不過這是場心理博弈。
任囂既然心思轉得快,那就故意先將要求提的低些。
不信任囂還會跟個滾刀肉一樣。
當看到任囂雖然神色沒什麼變化,但挺直的脊背卻稍稍鬆了些。
甚至整個人的氣場都不似先前那樣緊張。
黃品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考慮到任囂這老狐狸有幾把刷子,黃品不敢將氣勢給泄掉。
依舊目光冰冷的盯著任囂,並且還將天子劍往脖頸上靠了靠。
“就為了這個,你便如此待我?”
把柄被握著,任囂不敢也沒必要繼續賭下去。
與黃品的目光對視了半晌後,任囂抬手捏在天子劍的劍脊,故意做出氣急敗壞的樣子怒斥一句。
將天子劍挪開自己的脖頸,任囂神色一變,做出大義凜然的樣子繼續道:“我雖愛財,卻不敢忘國事,更不敢負了陛下所托。
你所說的這些,那算是要求?
即便你不提,離開嶺南前我同樣要有所交代。”
頓了頓,任囂鬆開捏在天子劍的手,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緩聲道:“有句話叫士可殺不可辱。
且雖然同樣都是武人,可老夫已經到了花甲之年,禁不住你這後輩如此待我。”
將天子劍插回劍鞘,黃品收了氣勢斜了一眼任囂,“都是武人,說話不用這樣藏著掖著。
不就是要個保證或是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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