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管南軍還是北軍,肯定都有多得的時候。
但你那不是多的一點半點。
方才在那些人麵前壓你一頭,也並不是在作踐你。
而是你在為先前的溫吞做出彌補。”
抬手指了指廳堂的大門,黃品神色一正,沉聲繼續道:“南越看似是第二次南征才打下的。
可實際上第一次的時候,南越就已經有所搖擺。
根本不似那兩郡一樣不肯真心歸附。
而你是打著平寇的名義給朝堂上計要留在嶺南。
窩在南海郡,你平的是什麼蔻?打得又是什麼賊?
就單衝這個,當著他們麵踩著你造勢,你有什麼可不滿的。
況且南越王死掉以後,南海郡這些越人分了大大小小近百個所謂的王。
留在這裡的才二十不到,你覺得你治理的還不錯?”
把柄被抓,任囂可以認。
但指責他對百越的戰事與治理有誤,任囂卻不服氣。
竭力平複了一下心情,忍著頭疼走到掛在木架上的嶺南輿圖跟前,任囂抬手指在上麵道:“北境平掉胡人,西境將月氏納入,半數之功確實可以落在你的身上。
畢竟馬鐙馬鞍之物,都是你鼓搗出來的,騎士之威已經隱隱大過輕車。
最適合與胡人交戰。
但百越之地儘是山嶺,能與北、西兩境相比?
你從零陵過來的那條路,是取百越之地最寬的一條!
從龍川入南越的另外兩條路,全是羊腸小道。
屠睢第一次領兵確實打進來,可能站住腳嗎?
桂林郡那邊又陷入僵持,又敢在這裡站腳嗎?
即便現在有了靈渠,以嶺南之大也不敢掉以輕心。
而且再填進來五十萬人依舊不夠用。
我不挑著有熟地的南海郡落腳,你告訴我在哪落腳。”
該達到的目的已經都達到,並且還算的上極為順利。
見任囂極為不服氣,黃品心情不錯之下也來了興致。
起身走到輿圖前,黃品指著閩中郡道:“先前若是能再仔細些,再少些輕敵,第一次南征就不會敗得那樣厲害。
閔越、縛婁兩國的越人若是能高看些,完全能編進仆從軍。”
想了想,黃品將手挪到了南海郡的位置,搖搖頭道:“屠睢怎麼說也是為國戰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