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改的地方,依舊是還要耕種。
而且說是將八成人手用來桑植,這也是蠱惑的說辭,根本就沒可能實現。
加之最適合耕種米糧之地,又有農博士教授如何精耕細作。
所以南海郡在米糧上,在一兩年內其實並不缺。
但是新黔首需要的是定心丸。
需要坐實我之前那些蠱惑之言。
隻有看到從象郡運過來的米糧,新黔首才能真正對大秦歸心。
而不是因賞賜的財帛暫時動心。”
聽了黃品這番說辭,任囂起身同樣走到輿圖前,又同樣將手點在南海郡的位置上,語氣極為無奈道:“你說得確實有道理。
可越人的戰力,是真的沒眼看。
兩萬之軍,有兩千是番禺大營的老屯軍。
老屯軍折損不到二百之數,而越人組成的一萬八千新屯軍,隻餘不到四千。
且二百老屯軍還是被這些新屯軍裹挾而折損。
你以安撫為主的行事,怕是難以為繼。
再次西進必定是以老屯軍為主,且行事也要改為剿殺。
以攻為主的消耗,可是以撫為主的數倍。
不做足準備,如何能勝。”
黃品微微頷首,重重歎息一聲道:“是我行事急了些。”
任囂見狀,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在他看來,反正南越人都入了籍冊,丈量了田地。
已經算是把南越人徹底吃進了肚子裡,管他許諾成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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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真敢有什麼怨言不成。
況且又不是真不對適伐山以西的駱人動手,隻是要延後一些罷了。
不過沒等他徹底安心,就聽黃品緊接著繼續道:“可時不待我,西進不能停。”
任囂治理嶺南時將三郡的重心放在南海郡,除卻番禺這邊的基礎是三郡最好的以外。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如他提醒的那樣,南海郡的屯軍還要起到震懾閩中郡的作用。
畢竟當初南征可不是光打得嶺南,而是五路齊發,東邊的閩越與東甌一起打得。
而閩越與東甌比之南越的抵抗還不如,大軍沒廢多少事兩國就降了。
誇張一些來說,大軍趕路三個月,動手用三分鐘。
兩國主打的就是降的乾脆利落。
不過也正因如此,兩國上層結構並沒有遭受重創。
眼下大秦國力強盛,以及有南海郡的大軍震懾,閩中郡自然無需擔心。
可若是國力稍弱,或是嶺南的大軍變得空虛,難保寧閩中郡的越人不會再次生事。
而閩中郡一旦亂起來,就算沒有波及到南海郡,黃品也同樣要擔責。
聽到黃品固執的還要繼續西進,任囂再次將心提到嗓子眼,臉色發苦道:“我不問到底是什麼事時不待你。
可若再次西進的話,難道米糧還從新黔首那裡征集?
若全以老屯軍為主,南海郡的兵力可就要少上一半。
各營的屯軍除卻震懾南海郡,還有閩中郡。
不然不會在龍川與揭陽設計大營。”
頓了頓,任囂臉上浮出困惑之色,繼續道:“你的謀略在我之上,因形用權更是極為擅長。
此外,以你如今所取功勳與威望,無需再以軍功自證。
我實在搞不明白為何還要用兵如此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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