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該去信天道,該去信鬼神,該是該信咱們的心思。”
感覺這話說得有些大,黃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再次道:“話雖然說得狂了些,可理還是有一些的。
而且這又不是對內的征伐,不存在什麼運道。
謀了地又謀了人,就是在為大秦增加國運。
若是再往前倒個五十年,這一把火燒得還趕不上長平之戰的零頭。”
聞言,任囂的神色再次變得複雜,搖搖頭道:“你還知道有武安君的前車之鑒?
這把火放得順序已經顛倒,並且也不牽扯什麼慈不掌兵,完全可以不必去放。
而且朝堂那邊的動靜連我都已經知曉,你又怎能不知。
若是借此發難,不管是明裡還是暗裡,都對你極為不利。”
黃品扭過頭看向任囂,似笑非笑道:“你這是在擔心受了我的牽連?”
任囂怒哼一聲道:“左相不是尋常之人,你能次次都勝得?
更何況你主兵伐,小錯也會變成大錯。”
黃品嘿嘿一樂,一挑劍眉道:“李斯不是尋常人,難道我便是了?”
聞言,任囂先是神色一凝,隨後眼中的目光帶著萬般複雜道:“跟在你後邊走得久了,隻有兩個結果。
要麼是天大的功勳,要麼是天大的禍事。
可老夫這把老骨頭又能折騰幾日??
留在嶺南,完全就是自己往渾水裡趟。”
“我就是和李斯較個勁兒而已,怎麼就讓您誤會成了這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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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囂這番話就差明說他有反骨,這讓黃品極為無語。
頗為無奈的應了一聲,黃品再次攤了攤手道:“我沒那個心思,也不會有那個心思。
之所以做事無所顧忌,緣由便是陽滋有了身孕。
這並非是什麼光彩的事,若不是你誤會,打死都不會往外說。”
聽了黃品的解釋,任囂又一次陷入了驚愕當中。
緩了半晌,任囂才皺巴起臉道:“我是真有這些懷疑那些傳聞並非是傳聞,而是真的了。
換做是旁人都不知道要死上幾回,到了你這反而還要大肆封賞。
你這道,真是讓人學不來。”
黃品眉角向下搭了搭,輕歎一聲接口道:“你這誇讚比罵人還難聽。”
任囂先是翻了一眼黃品,接著像是極為厭惡一樣的擺擺手道:“之後這樣的齷齪事少與我說。
另外,你雖然有了不被懷疑的依仗,可做事還是要小心一些。
有些賬目並不是當場就會算的。”
黃品點點頭,抬手指向衝天的火光道:“陛下讓我來嶺南,是來堵窟窿的,而不是讓這個窟窿變得更大。
之所以還給嶺南增加了調撥,就是因為這是嶺南最後一次從太倉開口討要。
這把火不得不放,也沒再比這更合適的地方去放。
而這才是剛剛開始,放火之後才是重頭。
雒人所謂的王城要儘快攻克,築新城與墾也田要同時進行。”
將目光從火光上挪回任囂的臉上,黃品神色凝重道:“就算後續有南海郡的新黔首過來,這些活計也並不輕鬆。
做好挨累的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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