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都尉給的都小了,該給個裨將才對。”
劉季極為無語的翻了一眼盧綰,“就你看我本事大。
人家安國侯可不是你那眯起一條縫的眼界兒,且帳下還能缺了有才之人?”
蕭何聽了盧綰的插科打諢,目光陡然一亮,“盧綰說得雖誇大了些,可卻並非一點道理沒有。
彆忘了咱們入嶺南的緣由可是告發想要複國的餘孽。
而之所以有人聯絡咱們,又因扶蘇的檄文與胡亥的詔令相悖逆。
安國侯如此有謀略之人,怎能察覺不出異動。
咱們又是第一波過來投奔的,厚待些也是應有意義。”
“倒是有那麼點意思,可咱們也隻是在沛縣有些名號。
出了沛縣誰認識咱們啊!”
劉季並不讚同蕭何的說法,琢磨了一下繼續道:“咱們可抵不上千金馬骨裡的馬骨,還是有些蹊蹺。”
一直默不作聲的曹參突然嘿嘿一笑,“既然給了厚待,那就有用著咱們的地方。
若是能琢磨明白其中的緣由,那不都成安國侯了。
況且安國侯想取咱們性命,易如反掌。
用不著想那麼多。
安國侯吩咐咱們做什麼,那咱們便做什麼。”
劉季微微頷首。
曹參是縣廷的獄吏,見過的齷齪要命事最多。
他若說裡邊沒什麼彎彎繞繞,那便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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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說得也極為有理。
安國侯想要他們的命,簡直太容易不過。
沒必要先給個厚待,再去算計他們。
想到這,劉季再次低下頭看了看甲胄,拿起裙甲圍在腰間後,對眾人哈哈大笑道:“先前想的確實無用!
安國侯可是給了咱們一人一身寶甲!
今後必然是要讓咱們上戰陣!
咱們隻需多立軍功回報安國侯便可,無需想那些有的沒的。”
說罷,劉季看向夏侯嬰,眼中儘是興奮道:“你最擅車騎,今後你駕車,我揮劍殺敵!
日後軍功必不可少!”
想了想,劉季捋了捋胡須,得意洋洋的再次開口道:“安國侯給取的名可不敢不用。
今後兄弟們隻需叫我劉邦,劉季可不能再喊了!”
一眾人聽了,皆是大笑附和!
甚至盧綰還說取名為邦就是要讓打下疆域之意。
更是引得一眾人歡喜的合不攏嘴。
不過蕭何笑著笑著,臉上的笑意卻連連凝固起來。
在一眾人七手八腳的幫著劉季把甲胄全都套在身上。
雖說模樣還真有了些領兵之人的樣子,但是兜鏊下的那張麵龐卻似是有了些改變。
按麵相來看,雖說富貴氣還有,但在沛縣初見時的那股大貴之氣已經不見。
在來嶺南的路上,甚至被扣在靈關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怎麼突然間就有了如此大的轉變。
擰起眉頭在劉季的臉上再次端詳了片刻,蕭何最終將目光落在了那身甲胄上。
盤衡了一會兒,蕭何在心中重重一歎。
那位安國侯絕對與他一樣有家傳的相術。
以小小的兵將氣鎖住了天子之氣。
想儘辦法從芒碭山投奔過來,算是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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