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不急於一時。
“沒關係的,小懷不會讓我受傷的,對嗎?”
對個屁啊對。
巫懷險些在心裡爆粗口。
一隻手被他擒住了還不夠,另一隻手就在他胸口打轉。
十成十的邀請姿態。
巫懷本來就忍得難受,被應忱這麼一撩,老二精神得不要太行。
“等會,先去把給你擦臉的雪花膏拿來。”巫懷掙紮著下了床。
應忱還有些莫名,不過很快他就知道雪花膏是乾什麼用的了。
”小懷……一定要這……這樣嗎?”應忱坐在巫懷的大腿上,兩手無力地搭在巫懷肩上,整個人隨著巫懷的動作時不時戰栗。
原本乾爽的人身上掛了不少汗珠,這澡注定是要重新洗過的了。
“嗯,哥會受傷的。”巫懷安撫吻住了青年的唇,趁著人還在迷迷瞪瞪,衝散了剩下的遐思。
今夜注定是不能早睡了。
幸好左右沒什麼房子,有圍牆在,就算是動靜再大,也不可能傳得出去。
應忱沒過多久撐不住討饒了:“小懷……不,不要了……就這樣了好不好……”
夜色寂靜,連窗外的蟬鳴都沉寂了,隱約傳來幾聲嗚咽和粗喘。
“不可以,哥剛剛不是要麼……”
“哥,放鬆一點……”
“呃……”
果不其然,應忱直接睡過了午飯。
畢竟,兩人是天色熹微了才收拾收拾衝洗睡覺。
應忱早就累睡過去了。
本來身子就弱,而巫懷這個世界的體質又太好了一些,就算巫懷收著勁,也把人累得不輕。
巫懷直接丟了個紙人幻化成自己的模樣去做工。
開玩笑,這不得陪老婆睡懶覺?
應忱醒來時看到巫懷還有些驚訝。
“咳咳,小懷你,不需要去做工嗎?”
“做完了,回來陪你。”巫懷光著膀子躺在他旁邊,被子隻是堪堪蓋住了兩人的腰腹部,上半身是幾乎都露在外麵的。
應忱也沒穿什麼。
剛剛得了好處的人,免不得食髓知味。
雖是辛苦了些,到底是喜歡的,應忱也由著巫懷抱著他鬨。
隻是當巫懷抱著他去浴桶裡還想繼續的時候,應忱終於是有些慌了,湊過去討好地磨了磨巫懷的唇。
“那個,小懷,我有點疼……先不做了,去吃飯好不好?”
巫懷本來就是假把式,平白無故得了個吻,當然是要給人把事情辦妥了。
飯是巫懷喂的。
倒不是應忱手斷了,隻是巫懷借口本就有擦傷,不如好好歇著也能好得快些。
吃了飯,應忱照舊翻出書本要教巫懷“習字”。
巫懷也樂得配合,隻是位置從以前的飯桌挪到了床上,由巫懷抱著,還比直接坐床上要舒服些許。
教著教著,應忱先將書本放到了床頭,轉身摟住巫懷的脖子。
巫懷發現了,自打在一起後,應忱很喜歡圈著自己的脖子掛著,好像這個動作能讓他從中汲取一些安全感。
巫懷在他額頭啄了啄。
“嗯?怎麼了嗎?不繼續教了?”
“累了。”應忱搖了搖頭,都晚上了,學那麼多做什麼。
況且就算有巫懷給他揉腰,坐久了他也腰疼。
“好,那就早點睡。”巫懷給人將衣服收拾好,換上布料柔軟的睡衣。
這才抱著人躺下,一手抱著人,一手在應忱背上有規律輕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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