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知這些士兵輕易不會開槍,獄警們也是感到後背涼颼颼的,趕忙拿著鑰匙,帶領軍方來人,前往各處監獄。
待軍方離開辦公室後,波頓監獄長立馬打電話給了自己的直屬上級。
“次長,我是波頓,剛剛軍方來人....”
“波頓啊,昨晚戒嚴的水很深,沒有人能明白總統辦公廳內的那位閣下,現在究竟是什麼想法。
但作為總統辦公廳的下屬,我們一定要恪儘職守!”
“我明白了,一定會好好配合!”
總統...總統辦公廳,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難怪自己在戒嚴之前,沒有收到半點指令...
也就是說...
隱隱領悟一些真相的監獄長遍體生寒,隻覺自己站到了懸崖邊緣,稍有不慎就會摔的粉身碎骨。
“恪儘職守...次長已經做好決定,我怎麼可能有其他選擇。”
波頓苦笑一聲,再也沒有心思欣賞自己最喜愛的古董...
...
首都第一監獄,犯人監禁區域。
一個個監禁區的門被打開,牢房內的犯人們一臉困惑。
算算日期,還沒到放風的日子,這是
刺耳的集合聲響起。
“集合!”
“快點!磨嘰什麼!”
獄警們十分凶神惡煞,恨不得拿出吃奶的勁催促,囚犯們但凡稍慢一點,就得挨上一警棍。
“這群獄警今天跟瘋狗一樣!”
獄警的暴躁,讓不少囚犯們暗自泛起了嘀咕,有人越獄了?
囚犯們不知道的是,隨著獄警前來的,是數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在冰冷的衝鋒槍督促,獄警們下意識的拿出前所未有的效率。
待到第一批犯人,被趕到集合廣場,看到等待他們的是冰冷的槍口,全副武裝的士兵後。
他們腦海裡不約而同的冒出了同一個想法,自己等人要被拿拉去槍斃了?
每一人心底都湧起一股強烈不安感,膽小的雙腿更是顫抖不已,
但沒有一個囚犯敢躁動,集合廣場鴉雀無聲,隻因冰冷的槍口,對準了所有人。
就在這時,監禁區,響起了一陣極其囂張的辱罵聲:
“吵什麼吵,敢打擾老子睡覺,等老子出去,找人*你妻女老母!”
左邊第三十一牢房中傳出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言語間的威脅,絲毫沒將獄警們放在眼裡。
而獄警們聽到了這話後,臉色十分難看,卻就那麼僵在原地,沒有一人敢動身。
顯然這名囚犯身份非同尋常。
士官聽到這話,眼神森然,
“裡麵那個什麼來路?”
獄警苦澀道:
“那個是三金財團的一個族人,因為‘醉酒’反複碾壓死了一家三口,暫時收押一個月,等待後麵...”
士官一聽就明白了,打斷獄警後麵接下來的話。
猜都不用猜,
想必接下來肯定是財團發力,把人給安排個精神病啊,保外就醫啊之類的,實在不行找個替罪羔羊,這種事但凡是個薩國人,都司空見慣了。
“連長,怎麼辦?”
士官手下的親信排長,小聲建議:
“要不要上報?”
財閥,薩國真正的主人,掌控國民經濟的方方麵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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