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個悲哀的國家,但曆來如此,不是被財閥剝削,就是被外敵剝削,軟弱的國民們早就習慣如此。
在仙蒂看來,他們軟弱、短視、愚蠢又可憐,並不值得犧牲自己的利益進行幫助。
說到底,在利己主義盛行的薩國,所有人首先重視的是自身的利益,他人甚至國家的利益都要放到後麵。
奧麗芙是異類,仙蒂從未如此確定。
“國民是軟弱的、短視的、可憐的,但唯獨不是愚蠢的。
他們明白國家的現狀,他們痛恨國家的腫瘤(財閥、**、各種亂象),但他們無力改變。
國家興盛,他們是底層,
國家衰落,他們依然是底層,
如今跌至低穀的生育率及達到巔峰的自殺率,正是他們較前人看清現實後,所做的僅有的微乎其微的自我抗爭。”
奧麗芙抬頭看向窗外,遠處是一片高樓大廈,而在高樓大廈的對麵,卻是一片破樓瓦房的平民區。
“可利益從來都是靠自身爭奪而來,而不是依賴彆人的賞賜。”
仙蒂皺眉,她依然不讚同奧麗芙的想法。
奧麗芙點上一根香煙,吸上一口,正色道:
“你說的很對,可現代不同於古代。
權貴所能操控的資源,掌握的科技差,根本讓平民看不到反抗的希望。
難道要他們拿著木棍,去跟導彈爭鬥?
隻有外來的強大力量影響,才能磨平這一切的差距。”
談到這,仙蒂摸著金寶石項鏈,坦然道:
“坦白講,我是個十分俗氣的女人,青春永駐的誘惑,我抵禦不住。”
在奧麗芙詫異的目光中,仙蒂卻主動摘下了項鏈,交還到她的手中。
“但這是冕下的恩賜,它屬於誰,並不能由你做主。”
“這隻是幫我保管...”
聽到奧麗芙的狡辯,仙蒂眼神帶著笑意:
“你猜冕下若知道了,會不會相信你這番說辭...”
“祂知道,一切祂都知道,沐浴光輝之下的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會呈現在冕下的眼中,隻是冕下不會在乎,正如大象不會在意螞蟻間的嬉鬨一般...”
“奧麗芙,你的心意我收到了,項鏈是屬於的你,這是冕下的旨意,我不能違背,你也不能取巧違背。
雖然冕下不在乎,但因冕下光彩的你我,不應該如此。”
最終,仙蒂還是沒有收下奧麗芙的好意,就離開了。
煙霧中,奧麗芙又重新點上了一根,
良久,她內心才喃喃道:
“原來,你才是不滿足於此的那個。”
...
...
戒嚴過後,薩國的政壇陷入了詭異的平靜局麵。
沒有哪個政府要員敢直接站出來,向總統辦公廳唱反調。
哪怕是在酷吏的軍政府時期,都有仁人誌士,不要命般公開旗幟反對。
戒嚴第二日,被羈押上山的囚犯們,除了總統辦公廳的那份文件外,任何的主流媒體、官府機構,都沒有再有相關報道,
哪怕是一向與政府對著乾,背後有大財閥支撐的知名網站,都對此避之不談。
薩國的所有頂尖勢力,十分默契的將熱度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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