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讓他辦?”羅森瞥了她一眼問道。
“我爹的意思是挑個南方的拳師搭手,很有可能就是葉培德。”宮二道:“到時候我爹說不定要輸給他……”
“聽這意思,你不願意?”
“我爹與人交手……在外頭一輩子沒有吃過虧,憑什麼就要成全他?”宮二一臉不忿地道。
“那要不成全誰?”羅森看著她,道:“你也讀過不少書,明年是不是就要去上大學了,這眼界得開闊些,腦子得靈活點,有些東西臉上的光彩,可有的東西卻是架在脖子上的刀……”
“今兒,馬三已經為了你爹的臉麵,或者說是為了他自己跟人打了一場,現在你也開始犯軸,這北方無敵四個字真就那麼要緊?”
羅森看著她,道:“值得豁出一切去扞衛它?”
“我……”宮二本想說是的,可話到了嘴邊卻遲疑了。
“好好想想吧。”羅森卻沒打算繼續跟她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下去,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倆人剛回到住處,就聽到門房說有份電報給宮二。
宮二拿過來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微變,走到羅森跟前低聲道:“我有一件事跟你說,但是你得答應我聽了之後不準生氣。”
“囉嗦。”羅森探手就將她手中的電報拿了過來,看到上麵的一行字,眉毛頓時就挑了起來,仿佛是兩把出了鞘的利劍。殺氣森然。
電報是菊仙打過來的,說程蝶衣在上滬遇到了麻煩,恐有性命之憂,想請宮二幫忙說情,求羅森伸以援手。
“你什麼時候跟她聯係上的?”羅森問道。
“我跟小豆子認識了那麼多年,早就情同姐弟,就算他離開了東四胡同,我跟他也沒斷了聯係。”
宮二道:“菊仙跟他一天到晚形影不離,我跟小豆子書信來往又怎麼可能繞的過她?”
“他們究竟遇到了什麼麻煩?”羅森問道。
“上封信還是一個多月前寫的……”宮二無奈地攤攤手。
“跟你爹打個招呼,咱倆去趟上滬。”羅森道。
“我留封信就行了。”宮二找了張紙,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鋼筆,唰唰唰就寫了一封短信,折好壓在桌上後才看向羅森道:“走吧。”
說著,還不忘伸手捂住了嘴巴。
羅森見她如此,禁不住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抬手。
啪。
響指聲中,羅森這次發動的是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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