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儘天下妃!
夭夭同學今天過生日,做了一桌好吃的菜,哈哈,開心丫,不過不忘更新,嘻嘻,是不是很愛崗敬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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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二國子淩國宇與清華郡主趙若扇的婚期越來越近,明明是喜慶的事情,但似乎很多人都煩惱著。
柳若伊見過一次大國子淩驍宇,卻見他眉頭緊蹙,雙手背立在橋欄初,直直地背僵硬地訴說著他的鬱結,絲毫沒有為親兄弟結婚的事喜悅的模樣。
一月下旬的某日,早上起了朦朦的霧,老人曾說過,起霧天、大晴天,果真,到了中午迷霧散開的時候,直晃晃的熏得人隻想瞌睡。
淑院的人閒來無事,紛紛歪在一邊,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端坐在下堂的趙若扇手指互相用力的搓著,臉色有些灰白,仿若一朵萎靡的梔子花,帶著些鏽斑,遮掩了原來的純白與生氣。
柳若伊擔心趙若扇看到她會節外生枝,因此躲在門簾後麵靜靜聽著,沒有出去侍奉在前。
陳皖淑可以說是與這位清華郡主毫無往來,此時見素日裡略有些囂張跋扈的郡主這樣低姿態的坐在她麵前,滿臉寫著“有求於人”的謹慎,真不知該如何應對,隻好微笑著靜默,以不變應萬變。
“德妃娘娘,若扇一直想來給娘娘請安,隻是苦於沒有機會,不知娘娘進來可好?”趙若扇低眉順眼至極,讓躲在一旁的柳若伊小小震驚了一把。
“清華郡主客氣了,本宮哪裡敢當,還得恭喜郡主一聲,二國子才貌皆備,與君主可謂天造地設……”話未說完,趙若扇便厲聲打斷“誰和他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說完便感覺到自己言語魯莽了,又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才疏淺薄,配不上二國子,所以,所以還請德妃娘娘在國主麵前說說,取消了這門婚事可好?”
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柳若伊和陳皖淑同時在心裡說。
陳皖淑但笑不語,撫了撫額際散落下來的發絲,然後壟到腦後,為難道“郡主,本宮看來這樁姻緣還是很美好的,而且這國主的話一言九鼎,又豈是本宮能左右的?就算郡主真的想要退婚,也得和國母商量才是。”
“可是德妃娘娘,誰都知道所有的妃子當中國主最寵愛你了,你說的話國主一定會答應的,求求你嘛,德妃娘娘,我真的不想嫁給二國子!”
陳皖淑聽了這種類似於小孩子耍賴的說辭實在是哭笑不得,這要怎麼和眼前這個迷糊衝動的小丫頭解釋清楚,這件事情根本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妃子能左右的,怕是連國主都不可能改變。兩國間的聯姻,從來都是以兩國間的利益為主的,又豈會為了某個人的一句話而改變?
想起前些日子宮裡頭傳來的消息說大殿下淩驍宇不日便要回到邊疆,據說是有一些遊牧民族在造反,需要這個鎮國大將軍去平定戰亂,可是,誰都知道,這小小的遊牧名族又豈需大將軍回去坐鎮?不過是一個將他遣走的借口罷了!
看來這場奪嫡之戰,那個坐在龍位上的人早就有了考量,因此處處在給那個不成器的二國子鋪著路!
難道是因為二國子是妖女的兒子嗎?又或者,真正背後主宰的人便是大殿下口中所說的妖女?
“德妃娘娘?德妃娘娘!”趙若扇期待地看著陳皖淑,卻見她絲毫沒有反應,不由出聲叫道。
陳皖淑回過神,忙掩飾的笑了笑,又委婉的拒絕道“郡主,不是本宮不幫你,本宮隻是小小的一個妃子,所幸得了國主的一點恩露,哪裡如外頭所言的什麼‘寵冠後宮’,你誤會了,本宮真的幫不上你,若是來這裡喝茶陪我說說話,本宮很是樂意,但其他的話,請休要再說!”最後幾個字,帶著些警告的意味,趙若扇臉色一變,知道這是拒絕的意思,也不再故作可憐,起身傲然道“哼!不幫就不幫!我堂堂西風國公主如此低聲下氣已然是你的福分,還真以為我沒有法子解決?!”說完轉身而去。
柳若伊有些頭痛的看著氣衝衝離開的背影,心道這女子還真是火爆地可愛。
之後便再也沒了趙若扇的消息,隻道她是老老實實地在家等著做新娘子。
而奪嫡之戰則越發洶湧起來。
一月末,大國子淩驍宇帶兵前往邊疆,途中遭人暗算,未果,二月初到達邊疆。
二月初,國主派四國子淩寒宇出使西風國,遞交婚約,聘禮,並承諾兩國永世結好。
同二月初,二國子強搶民女,導致民女含恨自縊,淪為東風國一大談資。後被罰閉門思過,婚期延後至二月末。
二月上旬,有密報稱大國子遭人暗算事件主謀人為二國子,國主未發表任何言論,二國子依舊閉門思過中。
二月中旬,清華郡主趙若扇逃婚出走,並貼榜於皇榜欄,宣誓誓死不嫁二國子。一時間,滿城風雨。
若華宮熏德殿。
“什麼?!這丫頭逃婚了?還大肆挑釁皇族尊嚴?”柳若伊從陳皖淑口中得知了趙若扇逃婚之事,不由大吃一驚。
逃婚倒還不至於吃驚到大呼小叫,她一向知道那丫頭自譽為“俠肝義膽敢作敢當的英雄好漢”,逃婚之事對她來講隻數俠女才會為之,因此屁顛屁顛去逃婚肯定是樂在其中的。隻是,這丫頭竟會沒大腦到貼皇榜詔告天下,她不屑於嫁給東風國二國子?這不是直接告訴世人,她對東風國的蔑視嗎?
“噓!你小點聲!張勤還在外頭呢!”陳皖淑沒想到柳若伊反應會那麼大,立刻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
“確定嗎?”柳若伊還是不太相信,哪有人逃都逃了還詔告天下,讓人去抓她?“我指的是她貼皇榜的事。”
“真亦假時假亦真,我又怎麼分辨得清楚?不過逃婚的事肯定是真的,宮裡頭已經讓畫師畫了畫像去找人了。”
“淩驍宇走了?”聽到柳若伊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問,陳皖淑有些詫異,但還是回答說“嗯,走了。”
“那你怎麼辦?”
“我?”陳皖淑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秀眉一動,沉默半晌才緩緩說,“順其自然……”
“要不……你也逃婚吧?”然後追隨淩驍宇遠走天涯,做一對縱橫天下的野鴛鴦!(某夭柳若伊你不要這麼說風就是雨好吧?)
陳皖淑深深瞥去一眼,沒有作答,但鄙視的眼神已經充分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