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紅和菊白上手幫忙後,腸粉能吃了。
蔣姑奶奶叫兩個丫鬟跟著侄孫女學,這個早點,一定要成為酒樓的特色早點。
……
下午,蔣爺爺帶著孫子裝包袱寫包袱封,蔣瑜帶著兩個丫鬟整晚飯。
供品是鴨子和魚。
這兩樣,一個從村民家裡買,一個去河裡抓。
其他的菜色就用蔣姑奶奶帶回來的食材。
做好之後不能吃。
供品擺上供桌,香燭燃起。
飯桌上的碗筷擺放整齊,待天黑之時,到村主路邊給祖先燒包袱,結束之後方才可以食用。
路邊燒包袱,蔣爺爺不允許蔣姑奶奶講究老規矩,
“彆人家一去就一群人,咱家就我和小瑾兩人,看著多寒磣?
又不是去墳地,包袱封我都替你們寫好了。”
車夫丫鬟屬於外人,留了下來,三人自覺的在院外馬車邊待著。
村主路在村頭,家家戶戶搶先用白粉畫圈占地兒。
往年,蔣家圈好的白粉圈肯定會被人抹去,被人重新畫圈占去,今年,三個白圈一點兒沒動。
已經有人在準備了,見蔣家兩個女人也來,有些意外。
蔣爺爺點燃署了自己名字的紙包袱,蔣瑾把署了姐姐名字和姑奶奶名字的紙包袱分發給兩人。
蔣家四人低聲祈求祖先來收走錢包和衣包,祈求祖先在那邊照顧好自己。
左右兩邊的村民豎起耳朵,蔣姑奶奶突然這麼好的運道,肯定是祖先保佑,聽聽他們是怎麼祈求的?
結果就是這樣?一個要求都沒提?
難道不爭就是爭?那他們也不提要求了,就隻關心祖宗好了。
南山村的地下祖宗們都鬆了口氣,子孫後代年年都叫他們保佑子孫後代發財,他們是鬼,不是財神爺!
……
十六一早,蔣姑奶奶便走了,兩天不守在府裡,她不放心。
蔣瑜去京城找秀姐。
現身之地選擇在療養院小院外一棵樹下,她經過之處。
原本安靜的小院變得熱鬨非凡,人來人往,誰也沒在意樹下突然多出一個人來。
何況蔣瑜把自己畫成了某男性村民的模樣,很普通的一個路人。
沒料到小院這邊會有這麼多人,蔣瑜拿出手機撥打秀姐的。
鄭秀被盛家老兩口按在病床旁邊陪盛美卓聊天,聊的當然都是阿瑜。
她對阿瑜的了解,僅限於這邊的,對那邊的,她隻是聽說,阿瑜還不喜歡多說,所以她能說的,就隻有‘大腳板’。
說了兩天,盛美卓沒聽夠,她說夠了。
手機響,一看到號碼,立刻喊救命,“阿瑜,你快來救命啊!盛小姐不放我離開,我把‘大腳板’翻來覆去說……等等,等等,有人要跟你通話。”
“嘟嘟嘟……”
手機通話斷了。
鄭秀無奈對盛美卓道,“阿瑜就是這樣,你不能逼她太過,不然她就躲起來。”
盛美卓的美目中都是笑意,“行吧!你先、回去,我複健、好了、再去、找她。”
鄭秀忙不迭跑出病房,小院裡的人來人往也把她嚇了一跳。
她的手腕突然被一人抓住,她想驚呼時,聽到阿瑜的聲音,“秀姐,我們趁人多趕緊走。”
阿瑜?
鄭秀驚望眼前的男子,普通到身邊的人都懶得望他一眼。
蔣瑜拽著秀姐出小院,“我們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