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達學的很快,一星期後,進入賭場。
隻三天,他便被賭坊少東家請出賭坊了,因為他贏了賭坊不少錢。
如果隻是‘不少錢’的問題,賭坊也不會把他請出去。
關鍵是他贏的次數太多,每次下的賭注並不大,就是總贏,連帶他身後跟了很多賭徒一起下注。
賭坊賠不起,更怕了他這個被賭徒敬重的‘賭神’。
“恭喜你過關了。”
蔣瑜沒想到柳達會去計算每一種賭法,
“你去跟風玉東學習新式記賬法,做大總管,你要查的賬簿更多,就你那種記賬方式,查到驢年都查不完,你還能做彆的事情嗎?”
柳達“……”
驢年是何年?
……
把柳達甩給風玉東後,蔣瑜就化成了新買的戶籍之人~蘭逸華,去了京城。
和秀姐遊玩過故宮之後,蔣瑜的心底對皇權沒了那麼深的忌憚。
她想去看看,皇權貴族對理筋術還忌憚不?
撇開長途跋涉的艱辛和爛桃花的騷擾不提,一個多月後,蔣瑜終於到了雄偉壯觀的城門外。
在現代世界,隻有城門在,城牆已經不在了。
此刻,麵對固若金湯的城牆,蔣瑜心裡居然升起悲涼感。
固若金湯?
真的固若金湯嗎?
不論任何年代,戰爭苦的都是老百姓。
京城的繁華熱鬨,比起現代也不遑多讓。
琳琅滿目的店鋪攤位邊傳出叫賣的吆喝聲,夾雜著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聲。
走在這街道上,蔣瑜就像一個局外人,找不到與這熱鬨與這片天的共鳴之處。
不知不覺走到一處鬨中取靜的巷子,名為心安巷。
心安巷嗎?
取這名字的人是真心安?還是想心安?
“去去去!”
一小廝過來驅逐蔣瑜,“此處是私人地盤,胡同不通,繞行。”
“小三。”
一沉穩的聲音傳來,“你又趕客。”
小廝小三撇嘴道,“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怎麼可能是客?”
“你再這麼沒禮貌,我就告訴總管了。”沉穩之聲傳來。
“狐假虎威。”
小三低聲嘀咕了一句,然後對蔣瑜欠身道,“您若是上門做客,需自報家門,您若要正骨推拿,需往前行至理得巷進行預訂。”
蔣瑜“……”
“那理得巷也是私人地盤嗎?”
“是的。”
小三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心安與理得兩個巷子,可是當今聖上賞賜給我家主子的。”
“你家主子一定非常了得吧?”
“那是!”
找到了可吹牛的對象,小三的下巴收了回來,
“我家主子在一次狩獵中,利用祖傳正宗的理筋術救了當年還是太子的聖上。
聖上繼位後,把理筋術定位為宮廷理筋術,我家主子如今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正骨推拿第一人。
每天排隊預訂的人數多不勝數,經常都要排到半個月後。
客人若想體驗一下,此時預訂之後,正好在京城遊玩一陣……”
小三的羅嗦,蔣瑜完全聽不進去了,她隻聽到了理筋術。
還是宮廷理筋術!
“對不住。”
蔣瑜出聲打斷小三的吹噓,“請問小哥,你家主子貴姓?”
“杜。”
杜?
那就不是那個栽贓陷害的逆徒。
“請問小哥,預訂之後,是誰給推拿理筋呢?”
“我家主子以及他的徒弟,還有一些手法比較好的家奴。”
還教會了家奴啊?聽起來這家杜姓主子好像是個大方和藹之人。
“多謝小哥。”
蔣瑜給了小三一角銀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