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留著了。”柳薏不喜歡他們看自己的眼神。
都已經是階下囚,是俘虜了,還這麼惡心人,是想膈應死她,好完成任務?
她瞟了眼小鳳,用小眼神示意,讓他先宰幾個眼神最露骨的,給她樹樹威風……
梁纂早就被他們的眼神,給自己注入了殺意。
得小姑娘令後,他指尖微動,細如蛛絲的風刃悄然落下,寂靜無聲。
距離他最近的蛇化者腦袋搬了家。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這熟悉的一幕,驚呆了所有俘虜,通通被震住了。
他們把眼睛睜的溜圓,一開始隻看見人頭落地,並未看見對方是如何攻擊的,直到後麵幾個迎著光近距離仔細看,才發現了極為細微的痕跡。
去年在季氏基地殺害廖廣正的凶手找到了!
其他風係異能者的風刃,都是透明的,肉眼可見的,絕對不是這種像蛛絲這麼隱形,能殺人於無形的……
那些受了野獸撕咬抓撓也沒招供的蛇化者,睜大了眼也很難看清風刃,腦袋就接連落地。
後麵的人被這種殺氣侵襲,精神高度緊張,汗水混著血水往下流淌。
感覺周圍好像有微風,即將馬上就要刮到自己脖子上時,其中一個蛇化者大喊起來。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我是柳薏姑父家的小舅子,我們沾親帶故!”
柳薏眯了下杏眸。
難道東方基地也參與了?
誰知又有另外一個蛇化者喊起來。
“你不能殺我!我是柳薏她媽的小叔子,薄家的人!”
柳薏:“……”
目光冷嗖嗖的朝著兩人看過去。
哼,她是生的模樣討喜,給人種軟糯無害的感覺,但她可不像自己表現的那麼好騙呦
她目光幽幽的掃過彆的幾個蛇化者,嗤笑一聲。
“你們呢,是不是我爸,我後爸?”
“柳薏,小薏,你好好看看我,咱們在路雲舒的成人禮上見過,我還給你敬過酒的……”
那人說著就用臉去蹭衣袖,把臉上的血跡抹了七七八八。
柳薏:“……”
好像……似乎……貌似真的有點眼熟。
哎呦我去,還真是她姑父家的小舅子,那個調戲她,給自己灌酒的省黑帶亞軍?!
她清楚記得自己抽了他一巴掌,柳皙還為此用棍子打了自己一頓,姑父在旁邊站腳助威,將她給關起來,又生生的餓了三天呢!
不過,即使認出來是路小舅子,她也不會承認的。
但是,她可以在殺人滅口之前八卦一下,把曾經和自己有過節的人,都給挖掘出來。
“給你個機會,說說我姑父現在如何了,但凡有哪裡不對,本太奶都……嘿嘿!”
柳皙的丈夫自從末世後,她還未曾打過照麵呢!
“地震的時候把水庫給震塌了,你姑父身為技術人員,肯定要衝在第一線,為了救人被砸傷,在缺醫少藥的情況下,沒能挺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