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纂正要用風異能把梁媽給吹走,然而如今的他早就不是那個人人嫌惡,任人肆意欺辱的小少年了。
雇傭軍無需他吩咐,見他一個眼神,立馬就把梁媽給押走了。
一路生拉硬拽的把人丟到安全區外麵。
“你生氣了?”梁纂見身側的小姑娘皺眉,心裡咯噔一下。
柳薏踮起腳尖,曲起小手輕輕刮了刮小小鳥的鼻梁。
“我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嘛?”
“當然不是,九山頂柳太奶是天下最好的人。”梁纂放輕嗓音,彎下腰來,讓她摸的更順手些。
他知道大多婆媳間都有矛盾,不想小姑娘在他這裡受委屈,他想告訴她,她在自己的心裡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越不過她去。
“皮膚真好呀”柳薏順手又捏了捏他的臉頰。
他的皮膚白皙細嫩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摸起來手感滑溜溜的,如同頂級的羊脂白玉,格外勾人。
讓人忍不住想要剝開他的衣服,一探他遮擋下的風情。
隻可惜他扣子係的嚴嚴實實,讓人無法儘興閱覽這副美景。
一旁的廖萬勳作為過來人,眼尖的注意到在閨女觸碰梁纂的時候。
他驟然變得緊繃的身形,彆看這人努力做到自然的雲淡風輕,卻如同一張驟然拉到極致的弓弦。
仔細觀察還能看到梁纂由於緊張,而攥緊的拳頭在輕輕顫抖著,想必這一刻他的掌心汗津津了吧?
嗬嗬,鳳化者也會有緊張的時候?
廖萬勳看的津津有味,同時他的那顆嶽父之心又有些發軟。
能這麼小心翼翼愛慕一個女孩的男人,以後八成也舍不得她吃苦吧?
此刻的梁纂顯出幾分少年的稚氣,與他平日的淡然沉穩截然不同。
曾經那些年長於他的人,也沒有他的那份沉著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