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當個女王爺!
方醒睡的迷迷糊糊的,整個人燒的喉嚨冒火眼睛發疼,身上蓋的被子甚厚,翻了翻身想透透氣卻掀不動,過了一會腦門上多了絲涼意,方醒這才覺得舒服些。
“難受?”
“哥?”
方醒覺得額頭上又換了條冷帕子,睜開眼就看見了蘇柝,突然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燒糊塗了,眼睛有些發酸,拽著蘇柝的袖子坐了起來。
“哥,你喜歡那白嫤嗎?”
“怎麼這麼問?”
方醒靠在蘇柝的肩上,伸手將他摟住,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蘇柝倏然一滯,隨即又釋然的摸了摸方醒的腦袋。
“你若是不喜歡,我就想法子為你退了。”
“確實不喜歡,隻不是她也會是彆人,那就她了。”
方醒胳膊上的力度緊了緊,有些心疼的繼續抱著,蘇柝眼中劃過一抹複雜的眸光,在想她昨晚出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否從白昱墨那裡聽來了什麼。
“是不是闖禍了,恩?告訴哥,幫你擺平。”
“哈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抱人,我哥就這麼想的啊”
方醒嗓子有些發啞,蘇柝將掉在腿上的冷帕子拿開,擔心方醒這樣坐著受涼又覺得她一時不想撒開,便一手撫上她的腦袋,一手拍著她的背,輕微的晃著身子,就像是在哄小孩睡覺般
“童謠,羨慕嗎?”
“羨慕!羨慕死咯”
方醒就知道童謠在裝睡,在蘇柝懷裡笑的微微抖了抖肩膀,這樣真好,哪怕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有需要個擁抱的時候吧,這種來自親人的溫暖,方醒等了兩世。
“蘇柝”
“恩?”
“對不起”
“什麼?”
背上的手略微停頓,還是繼續溫柔的拍著,方醒坐直了身子,隻覺得嗓子被堵的嚴嚴實實的,衝蘇柝淺淺一笑躺了回去,蘇柝他沒有追問,伸手為方醒掖好了被子。
“這會還早,今日似是有雨,你若覺得悶熱也要蓋好被子”
“我也是大夫”
蘇柝還要趕著到宮裡當值,本想臨走前過來看上一眼,就被耽誤了這麼好一會的功夫,方醒已經閉上了眼睛假寐,蘇柝還是不放心的倒了杯水放在床頭,衝童謠笑了笑便出門了。
“主子?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那個爹,當年不知道如何被王姨娘煽動居然瞄上了侯爺世襲的爵位和家產,就下了點藥在飯菜裡,蘇柝那時候有多大?五歲?六歲?他的羹湯被外祖母嘗了一口”
童謠本還揚著的嘴角僵在空氣裡,光著腳走到方醒床前,方醒眼眶通紅的點了點頭,是,在蘇柝那般年紀,生生的看著祖母死在了麵前,還是喝了他的一口湯然後蘇家因為方醒的母親,隻舉家去了邊關,無法追究
“彆著涼了,去床上。”
“主子,你不能弑父,我來!”
方醒搖了搖頭,沒有什麼能與不能的,對於葉侍郎那般宵小之人,死也抵消不了蘇家傷痛的萬分之一,而方醒的母親,當真讓人隻有一句太傻可說,若有一日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在方醒身上,她一定不會原諒!
“好啦,照我昨日說的,讓玻璃閣送麵鏡子進宮,再去趟禦風司看看,我是不起來了。”
“恩,主子我會陪著你的”
方醒嘖了一聲轉過身去,這一大早淨是矯情了,童謠她想陪,方醒還不想呢整日裡就愁將來給她準備什麼嫁妝,最好童謠能生一窩的孩子,看她和白昱修還能不能再這麼頑皮,不過似乎想的太遠了
“兄長作何生氣?”
“生氣?”
玄宸滿不在乎的鬆開手,那日煮茶的女子沒了氣息,倒在他的腳邊。生氣談不上,就是覺得一時手癢想殺人了,接過玄朗遞來的手帕,看著麵前成堆的錦盒才使眼中的殺氣漸淡。
“這是玻璃閣所有細裂紋的杯子,沒有存貨全買來了,下麵的人在盯著,一旦有貨便出錢買下。”
“很好。”
玄宸斜坐在桌子上,將果茶倒進新的玻璃杯中,很是恣意,隻剛抿了一口又忍不住的暴躁,他自詡手下沒有一個廢人,可如今怎麼就連這麼一杯簡單的茶水都弄不好
“阿朗,你有朋友嗎?”
“我有兄長。”
朋友?玄朗不懂那是什麼,玄宸也不懂,隻白昱墨算是他的朋友嗎?答案是否定的,在這過去的須臾數年,唯有白昱墨入得他眼,較量多年那人贏了一場便想悄然脫身,哪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