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當個女王爺!
玄然在床上鬼哭狼嚎的叫喊著,兩個自軒轅國帶來的禦醫手忙腳亂的治療著與其說是治療,不如說是收拾罷了,他們大概這輩子都沒想到會遇見這種事情隻能按照宮中淨身的方法處理
“啊疼死了到底是誰”
禦醫將玄然的雙手雙腿用套鎖牢牢地捆住,令他絲毫動彈不得,又找了些苦豬膽糊傷口,便就消了炎止了血,糊好後留了一個小小的洞,插上一根麥子管以便玄然今後小解
“太子殿下,得起來走走”
“不不不不行,本宮不能動”
禦醫為難的站在一旁,玄朗衝他們擺了擺手,他二人就大著膽子解了捆綁玄然的套鎖,強行架著人在房間裡來回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又將他橫臥著放了回去,此時的玄然已經痛到沒有了聲音,但仍然是痛的要命,很快昏厥了過去
“稟殿下,太子接下來還得遭些罪,不能飲水,三日後若能正常小解,也就無性命之憂了”
“怎麼可能”
玄宸對玄然的痛楚毫無感覺,坐在一旁有些困惑,這古蒼居然有同他武功不相上下之人,或者比他更高,一開始他的確懷疑方醒,隻後來又覺得是無稽之談,或許有人想抓住這個縫隙,既害了他軒轅又能嫁禍給古蒼
“來了,雞蛋煮好了”
“啊”
玄然又被痛醒,嘶啞的叫了一聲,大口大口的喘氣,身下傳來陣陣刺痛,每一下都痛的他心肝碎裂,渾身發顫,四肢又被重新綁住了,他好恨,卻不知道恨誰,也好悔悔不該來這趟古蒼。
“哥殺了殺了”
“殺誰?”
玄宸此時黑瞳如潭,深邃,清冷,讓人看不出思緒,他也想殺人,殺那個有膽做如此事情的人,可是這目標太多了,甚至連皓月都有可能為之,況且這種事情如果傳了出去,縱然古蒼賠償再多,他軒轅國必成笑柄,且玄然的太子之位也就必然要廢了
“殿下雞蛋”
“伺候太子用吧。”
直到玄朗發話,那婢女才被放行進了屋子,禦醫接過盅碗走到了玄然跟前,剛打開蓋子就嚇得手一抖摔了下去地上除了碎瓷片還有幾個蛋黃,以及玄然那丟了的命根子
“嘶”
玄宸有些收不住油然升起的暴怒,窗外樹上有一人影悄然隱沒在其中,笑了笑飛身離去,隻有片葉搖動的聲音,玄宸立刻飛出了窗子,玄朗也跟著躍身而去,可惜周圍什麼身影都沒有。
“兄長?怎會”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日頭早就掛在上方,如此明亮的清晨,玄宸站在樹杆上負手於身後,一臉的笑凝在嘴角邊,半晌沒有動彈,良久彎了彎眼睛,很好,這天下還真是臥虎藏龍,早晚,他會將這戲耍他們之人找出,折磨致死!
潛在樹上這般久又能讓玄宸發現不了,玄朗心中想到了一個人和一方勢力,白昱墨隻他的的確確的殘廢了,也不是會玩這種把戲的人,或夜行門?那個日漸壯大的江湖勢力,倒是有些像他們的手法,可無怨無仇的誰敢開罪玄宸
玄朗有些擔心玄然,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那一絲的骨肉親情,大多還是因為他無心皇位,而玄宸更沒興趣,軒轅如今就他們三位皇子,若是玄然沒了,他二人還得培養他的兒子
“怎麼回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蘇柝此次真的有些氣了,從宮中領罰回來就見方醒也在客房的門前,她在湖水中泡了那麼久,連著參加萬壽節,節後的當晚又冒著風去了墨王府,緊接著又是童謠的事,如今蘇柝以為方醒隻睡了兩三個時辰便起了
“皇上可有責怪兄長?”
“並未。”
蘇柝點了點方醒的額頭,燒的滾燙,既然攔不了她就隻能陪著她儘快處理完事情,推門進了客房,昨日的小南已經醒了,渾身的傷口也被包紮好了,正坐在椅子上發呆。
“小南?”
“神醫?”
隻幾個月的消磨,這孩子就像變了個人,以往見了方醒可萬不會這般溫順靜謐,方醒最後一次見他還是葉如萱打碎玻璃鏡子那回,這孩子說是要去闖蕩江湖,混得好了讓方醒彆巴結他,如今看樣子混的是不太行隻方醒確實巴結了他一回。
“願意說說怎麼回事嗎?”
“我唉”
方醒坐在小南的對麵靜靜的聆聽著,蘇柝倚在門邊,有些地方沒聽懂,但是關於童謠的倒是聽的清楚。小南當初並非一個人去闖蕩什麼江湖,還有方醒救治過的中年男子,是他同乞討的好大哥,兩個人一起入了個幫派,就在京郊,叫什麼夜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