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鐘離和元縹緲站在戰場上緊繃神經的時候。
在其他魔族士兵前仆後繼的時候。
元憤跑了。
他跑去乾嘛呢?
他跑去吃燒烤了。
元憤在幽憐麵前,烤了一桶魚和一隻雞,還放了調料和香草,香氣四溢,他吃得滿嘴油。
“好香啊。”
邊吃邊嘀咕。
幽憐不想理他,雖然她已經很久沒進食了,隻靠元憤的藥丸續命。
“想吃嗎?”
他誘惑她。
“天庭的人已經來了,你的好兄弟元鐘離,和他的冰晶石。你想不想看他們死在你麵前?”
幽憐不想理他。
“我都不折磨你了,你還是一句話都不講,真沒意思。”
元憤吃完了,收拾了一下現場,手指靈活地轉著狐尾刀,一搖一擺地走了。
幽憐還被綁著。
骨瘦嶙峋,毫無生氣,要不是身體還沒涼,就是一個死人。
把自己的心麻木掉,放空那顆心,冷眼旁觀這世界的醜惡,做一隻汪洋中隨心漂泊的木舟。不管風浪,無畏翻船,但行當下。
元縹緲和元鐘離一刻都不敢放鬆,元憤走了他們便砍那些回光返照的魔修,清理戰場,把拾到的東西交到天上銷毀。這些事情做得多了,如同行雲流水,元縹緲也學著元鐘離的樣子,撿了好多回去。作為一塊正直的冰晶石,魔氣已經不能攻擊她的心了。
天庭的將士們就這樣看著他們一趟一趟,回來的時候滿身血汙,與乾乾淨淨的將士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累不?”
米俊非看著來來回回的元鐘離說。
“累,”元鐘離丟了槍,坐在了地上,“你去吧,我休息一會兒。”
“好。”
早就有些按捺不住的米俊非帶著十二生肖下去撿寶貝了。
元鐘離向元縹緲招招手:
“過來。”
他其實一點都不累,他隻是怕經曆少的元縹緲累到。作為戰神,沒時間想自己累不累,腦子裡隻有一件事,敵人死了沒。
元縹緲確實有點累了,不過還能堅持得住。為了保持良好的狀態乾掉元憤,她聽話地過來在元鐘離身邊坐下了。
“殺了這麼多魔,感覺怎麼樣?”
元鐘離問初戰的元縹緲。
“和平時練習的感覺沒什麼兩樣,放心,我很能打的。”
元縹緲擼起袖子亮出肌肉給元鐘離看。
“行了彆秀了,女孩子秀肌肉就像男孩子秀胸一樣,怪怪的。”
元鐘離笑著放下了她的胳膊。
元縹緲不服:
“一馬平川,你有什麼好秀的啊。你有的我有,我有的你沒有,你還好意思說我。”
元鐘離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
“我有的你也不是都有啊!”
元縹緲踩斷了刹車:
“你有病,我沒有!”
元鐘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