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也不會有人懷疑吧?
等到了中旬的某個午後,他再度把宮中的宮女召來時,大夥仍在為昨日的比賽津津樂道。
聽到許清今日不是來踢蹴鞠的,不少人都有些沮喪。
“侯爺,蹴鞠不好玩嗎?紅隊昨日隻差了一分,要是晚膳前的那一分能拿到就好了。”
“前麵那兩分還不是我們讓你,真以為你們紅隊能贏呀!”
宮中沒有其他的活計,也正因如此,宮女們對許清搞起來的蹴鞠比賽很是癡迷,把勝負看得極重。
許清輕咳兩聲,打斷了鶯鶯燕燕們的爭論。
“蹴鞠固然有趣,但啥東西也不能一直玩,對吧……正巧,我昨夜想到了一個活動,很是有趣,你們誰想報名參加呀?”
半個月的相處下來,宮女們也已經搞清楚了,許清是一個平易近人的性格。
尋常世俗裡的主仆觀念,在他這裡沒有那麼重,也正因如此,侯爺辦的蹴鞠比賽才好玩,不像宮中往年過節的踢得球,基本都是形勢大於遊戲,從人員到比分勝負都內定好了。
但眾多宮女心裡也清楚,許清畢竟是聖人之侄,也是大家的主子。
他想玩什麼,所有人都得順著。
“侯爺想玩什麼?”
許清就等著有人來問自己,所以他特地從身上抽出了一塊黑布,笑道:“這遊戲更有意思,叫做捉迷藏。”
聽許清說完規則,宮女們麵麵相覷。
“侯爺,這捉迷藏不就是摸瞎子嗎?哪裡都常見。”
“此捉迷藏非彼摸瞎子。”
許清故作玄虛的說完這句話,心裡的狂喜幾乎快被抑製不住。
這些性格單純,被宣召入宮的宮女們又怎會清楚自己的真實目的?
相比於球場上的身體對抗,自然還是這捉迷藏更容易親近……而且,這招可是他從前世學來的招數,天底下又有哪個男人不想一群模樣好看,聲音甜美的女子喚自己大王呢?
而且這裡正是皇宮,許清自知不是當皇帝的那塊料,但是昏君癮還是想過的。
“你們對這皇宮裡的環境熟悉,我不熟悉……等一會兒你們躲好,我就戴著這黑布開始,尋到一個人,侯爺我會根據這些時日相處的印象,通過各種特征確認對方的身份。”
許清在特征上賣了關子,又沒有明說,所以宮女們也沒往其他方麵細想,都應了下來。
許清按照約定好的時間數完了數,這場捉迷藏算是正式開始了。
因為事先商討好了距離,規定這些宮女不得走出大致範圍,所以許清也不著急,蒙著眼睛四處摸去。
過了一會兒,許清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
他從一麵摸到了另一邊,已有快一百步……這小小的一個圈子裡,有二十多位宮女,哪怕這些宮女再怎麼躲藏,也會漏些腳步和香風給自己吧?
怎麼四處都沒有動靜,隻有冷冷的風聲?
“躲哪去了,你們這些小壞蛋。”
許清突然一個轉身,試著向來時的方向伸手抱去。
果不其然,這次雖然又撲了空,但他卻嗅到了一陣芬芳闖入鼻間,激的他精神一振。
許清趕忙快步向前,跌跌撞撞的向前追去。
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又怎麼能讓到手的鴨子飛掉?
好在對方也不太能跑,幾乎是沒走幾步,就被許清抓了個正著,一把摟入懷中。
許清的剛摸到光滑細膩的背腰,心中都不由得一樂,為自己的好運感到慶幸。
這麼看來,懷中的宮女是個極品呀!
“讓我猜一猜……你是琥珀?”
對方當然不可能是琥珀,因為琥珀負責照顧許清的日常起居,經過了半個月的相處,已能嗅出琥珀大致的體香。
許清這樣說,自然是為了能上下其手,有更多理由探查對方的身份。
他可不想隨便扯個名字,就猜對了。
“……”
聽到麵前的女生喘著嬌息,沒有回應,許清就知道自己可以再進一步。
他迫不及待的繼續摸去,才發覺對方的嬌軀柔順軟膩、如膏似脂,簡直嫩的過分。
單單是摸了幾下,就感到愛不釋手。
“你是香東?”
“……”
“你是綺南?”
“……”
“你是樂兒?”
“……”
許清一連說了十數個名字,待他把印象裡的宮女名字說了個遍,也過足了癮,才佯裝無辜的雙手放開,歎息道:“是我輸了,你到底誰呀?”
等許清把黑色的布塊解下,看清了眼前女子的身份,空氣竟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毫不誇張的說,眼前的時間如同有人按下了暫停鍵。
“一定是我喝多了,沒睡醒。”
許清剛準備將那黑布纏在眼睛上,裝傻走位,就被麵前的女子一把奪去,冷冷的看向他。
麵前的女子身著華麗的龍鳳圖案錦袍,身披翠綠色的披風,發髻上斜插著一支金鳳玉簪。
她耳戴金絲玉墜,頸上掛著一串翠綠的玉項鏈,手腕上則是嵌有雞血石的名貴金手鐲,整個人妝容精致,珠光寶氣,容顏如花般美麗動人。
即便不看對方的麵貌,許清也能猜到,在整個後宮有資格穿這身服飾的人,除了姑姑隻有一人。
那就是公孫皇後。
“嗬……侯爺真是好雅興。”
許清麵對公孫皇後的冷嘲熱諷,無地自容,隻得趕緊起身下拜,把禮節做完。
“拜見皇後娘娘!”
他這幾日玩的興起,怎麼忘了皇宮後院裡,還有這位姑奶奶的存在?
“免禮吧,少在本宮麵前做這些無用的禮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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