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見寶物!
大殿柔光照亮。
蒼平再看了一遍那個儲物戒指之後,就是放進了儲物袋裡麵,這可是一個貴重物品,財不可露的道理他還是懂一些的。
不是為了防赤韋師兄,他相信對方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如如果有機會出去的話,回到宗門裡麵,人多眼雜,很多東西都是不好說。
環看四周,沒有想到後麵竟然是著竟然是還有著其他的通道,讓他不禁有些疑惑,天荒帝後麵,竟然是還有著其他的更重要的東西?或者更厲害的人物?
搖搖頭,天荒帝已經是天荒族最厲害的人物,哪裡還可能是有著其他其他強悍的人物呢?這個可能性不大。
在天荒帝的遺留下來的投影裡麵,沒有關於這個的訴說,想必是想讓自己去探索把。
不過那個耳蛛魔的倒是天荒帝故意抓進來的,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耳蛛魔王也是在這個圖通道之內慢慢的死亡退化,一代弱於一代,倒是便宜了蒼平吃兩人。
而為了防止耳蛛魔到內部通道進行破壞,所以刻下了驅妖的一個靈圖。
沒有故意說明,那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一個危險吧,蒼平安慰自己,不過想是這樣想著,但是卻沒有鬆懈,保持著一定的警惕之心。
繼續的往裡麵走去。
可是裡麵的通道卻是之前走了相反的路一樣,兩邊的牆壁竟然是越發的粗糙,原始的感覺。
一個荒遠的氣息,是越發的接近。
沒有距離多遠。
蒼平就是走出了這個比較短暫的通道。
就像一個剛開鑿出來的比較山洞。
一個鑿出來的石台,上麵的蠟燭竟然是沒有任何熄滅的,要知道天荒帝的的身軀除了留下了玉骨,都是已經化為了了塵土,這個蠟燭竟然是還沒有熄滅。
至於是不久前剛點上的蠟燭,蒼平也是不信的,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有除了自己和赤韋師兄,還有誰進來過。
而且那個石台上麵的掛著的東西,蒼平就知道沒有任何一個人比自己早來到這裡,一個粗糙到無比的一畫像,幾筆無比簡單的線條就是刻畫出一個穿著原始衣著的男子,和天荒帝的模樣有一絲的相像,但是這個眼前的這個畫像更加有著那種原始,更加有著開天辟地的氣質。
沒有任何的裝飾,隻要簡簡單單的一個祭奠,但是蒼平卻是從那幅畫像之中,更能感覺得畫像中而男子很加的具有開創性。
如果蒼平心裡麵的那個猜測沒有錯的話,眼前這幅獸皮畫上的人,應該是天荒族的第一個任族長,或者說是天荒族的開創者。
表示了自己的一個敬意。
蒼平看到了石台上麵的擺放的東西,除了那個左右兩邊的蠟燭之外,還供奉著一個石斧。
過於粗獷和原始,但是蒼平卻是沒有任何輕視,反而心裡麵升起了絲絲的激動,天荒帝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一個武器,但是在天荒族的第一個族長的祭台之上,除了擺放著屬於對方的武器,還能是誰的武器?
蒼平沒有聽說永恒不滅的蠟燭,但是他可有聽說過至道強者的武器,會自動沾染著主人的一個大道之氣。
那可不是普通四五級靈器靈寶可以比擬的,單純的在自帶強者威壓的一個特殊能力來說,就已經是超越了很多絕大部分的靈器。
如果自己能擁有的話,自身的實力可是能夠提升個數倍,如果在內門大比之上,不行,那會讓人的知道自己擁有這麼好的東西,他怕就是連長老宗主們都是不顧顏麵來搶奪自己的道器。
靈器之上為道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