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喜歡你,你感覺不到嗎?”
“沒感覺。”
女孩兒將他這樣的眼神收入眼裡,嘿嘿一笑,“你被這樣的一顆老鼠屎給盯上了!居然還沒感覺?你應該感覺難過,因為這並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啊!”
“我跟她不熟,真的。”安信想撇開關係,“從第一次見她到現在,我和她之間交流不超過三十句,真不熟。”
這讓以晴覺得有點詫異了,“可她那口氣,就好像是你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
當然不是不相信安信的話,隻是覺得……這也太荒唐了吧?
交流不超過30句,那女人有什麼資格對她說這樣的話?而且是以現任女友的口吻,真特麼奇葩了。
“自我感覺也太好了吧!”以晴笑著吐槽道,“她這種人長個腦袋估計就是為了增加身高,彆的也不起啥作用了。”
“她高嗎?”安信擰眉回想,似乎想不起來了,“真沒感覺啊。”
此時,以晴的手表落入了安信手裡,他開始搗鼓著,“你這十有八九不防水啊,拿去烤一下不?”他轉眸,發現後麵有一團火。
“烤壞了怎麼辦?”以晴拒絕,“讓它自然乾吧,隻要還活著,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兒回去啊,你烤壞了估計得困十天半個月。”
“要在這上麵過夜嗎?”安信開口。
以晴卻說,“你以為你沒過夜嗎?你以為這是拍戲呢?”
“……”安信感覺背後有一陣涼意,他環視四周。
過了一會兒,安信腦袋依然有點沉,他打了個噴嚏,“這到底是第幾天啊?”
“我怎麼知道?我也是醒來沒多久,還不是特彆餓,頂多一兩天吧。”
“……”安信也不是特彆餓,但也餓了。
他拿著手表給她甩去一點水,歎了口氣,“這個夢夢是犯法,她得坐牢。”
“在我們盛家,我們自己就是法,輪不到法律去製裁她,我爸和我哥根本不可能放過她的!”盛以晴甚至可以想象到那個女人的下場了,“不過我想親自參與,懲罰懲罰這個女人!”
“如果她就在這兒,你會怎麼做?”安信問道。
盛以晴卻沉默了,因為她還沒有想好。
又過了一會兒,她轉眸看向安信,“你為什麼救我?”
男生抬眸,迎上女孩兒視線。
他們第一次如此認真地近距離地凝視著彼此,發現對方長得真好看。
“本能。”安信輕聲回答,“不管是誰掉下去了,也不管是什麼原因,隻要我看到了都會去救。”
“你真偉大。”她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卻並不讚同他這種做法,“你這是對自己對你的家人極不負責。”
“也不能這麼說,因為不一定會死。”
“這可是大海。”
“那我不也沒死嗎?”
“……”
兩人視線彙聚在一起,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以晴唇角輕揚,“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這輩子也就遇到了這一次,下次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說著,安信咬了一口手中的青果,哎呀媽呀,真是……酸掉牙!
“怎麼樣?”以晴笑嘻嘻地瞅著他,“咱們隻能吃這個。”
“整個島就隻有這個可以吃嗎?”安信受不了,他覺得根本吞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