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塵淩傾城!
冷劍塵越聽,臉色越是難看,直到路麗斯把話說完了,他才拿出一根香煙點上。
香煙是酒店的總經理特意叫人給他準備的。沒辦法,冷劍塵好的就是這一口。
冷劍塵深吸一口煙,這才沉聲說道“路麗斯,叫人好好安葬哈利和布魯斯卡。然後,通知總部情報部,最近幾天要小心行事。不要再搜集末日輪回的情報了。
另外,告訴他們,我冷劍塵將這筆血海深仇記在心裡了,倘若有一天我能找到末日輪回的總部,我必將趕儘殺絕,寸草不生!”
冷劍塵的語氣雖然平靜,但卻充斥著一股強大的殺意,總統套房中的人聽了之後,莫名的脊背發涼,感覺溫度一瞬間降到了一個冰點。
淩傾城看著丈夫冰冷的眼神,突然想起了歐陽倩給她的優盤。當時她把優盤拷貝了一份,把一份交給了路麗斯,讓路麗斯派人去打探一下情報的虛實,她想知道歐陽倩交給她的優盤,是不是末日輪回的真實資料。
“路麗斯,我給你的那份情報是否屬實?”淩傾城看向路麗斯,突然問道。
路麗斯臉色瞬間就變得凝重起來,“王後,那份情報上顯示的地理位置,一點都沒有錯,但我派人過去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那裡早就一片廢墟,我們的特工告訴我,那裡不久前好像發生過激烈的戰鬥,什麼也沒有留下。”
淩傾城皺了皺眉,“也就是說,那份情報是真實的,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那裡發生過激戰,導致末日輪回基地被毀?”
“是的,我們的特工告訴我,那裡堆滿了屍體。全是被人一掌打死的。”路麗斯神色無比凝重。
這時,冷劍塵皺了皺眉,“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那份情報又是怎麼回事?”
淩傾城想了想說道“那我從頭跟你說起吧,事情是這樣的,自從你失憶後,是歐陽倩……”
淩傾城把冷劍塵失憶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冷劍塵聽完後,皺著眉頭說道“照這麼說,歐陽倩給的情報應該是真實的。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末日輪回被人血洗了……不對,這不是血洗,這是攻占!如果是血洗,末日輪回怎麼可能有如此嚴明的紀律?他們又怎麼可能輕易找到我們情報部的藏身之地?
看來,我們要重新麵對這個組織了,這個組織的性質現在完全變了。他們很有可能被一群強大的武者帶領了,這樣的結果不堪設想!”
冷劍塵沉聲說著,看向路麗斯,“路麗斯,布魯斯卡和哈利保護的武霞霞呢?她不會也出事了吧?”
“王,她她她……”路麗斯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到底怎麼了?”冷劍塵聲音陡然拔高,並且冰冷的嚇人。
“她她死了……”路麗斯低著頭,不敢看冷劍塵的臉。
冷劍塵和淩傾城聽的此話,臉色大變,都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
“她怎麼死的?”冷劍塵雙拳緊握,捏的指節都發白。
“昨,昨天武教授突然回家,布魯斯卡和哈利如往常一樣去保護武霞霞,他們在武教授門口保護他們,結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除了武教授一人失蹤外,其他人全部被殺。武霞霞是被一掌打死的,我們發現她的屍體時,她全身的骨骼儘數斷裂,應該是從高樓上摔下來時,摔的。
另外,一直保護武教授的八名保鏢也被一刀割喉,手段相當狠辣,利落。”路麗斯低著頭說道。
冷劍塵聽完了路麗斯的話,瞬間暴怒,轟一聲,將眼前豪華大理石茶幾,一掌拍的四分五裂,他鐵青著劍,聲音沙啞低沉,“我發誓,我一定要將末日輪回趕儘殺絕,永絕後患!!”
路麗斯隻是一個小姑娘,根本沒有見過冷劍塵如此可怕的一麵,她現在滿臉驚恐,根本不敢大聲喘氣。
淩傾城和神皇一刀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發生了這麼多事,死了這麼多人,他心裡肯定不好受。
……
…………
晚上,十點。
帝龍宛,九號彆墅。
淩雲山和東方美蘭看著已經恢複記憶的冷劍塵,都暗自送了一口氣。
他們老兩口,聽完了淩傾城的敘述,都皺起了眉頭。
淩雲山皺眉,“那位老先生,到底是何許人?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有著神奇醫術的人?”
“是啊,神醫喜寶的醫術已經夠厲害了,沒想到醫術上,竟然有人比她更厲害。”東方美蘭說道。
“媽,這個世界無奇不有,我們所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罷了。”淩傾城最近幾天所見所聞,都是她從沒遇到過的。也正因為這樣,她才覺得自己孤陋寡聞。
“說的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們可能是孤陋寡聞了。”東方美蘭附和道。
冷劍塵一直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喝茶,腦海中想的全是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
“小冷,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在想什麼呢。”淩雲山放下茶杯,看向冷劍塵淡淡地問道。
“爸,我沒事。”冷劍塵搖了搖頭,他不想讓淩雲山他們擔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為了武教授失蹤的事情吧?”淩雲山淡淡地問道。
“爸,你怎麼知道的?”冷劍塵驚訝的問道。
“我也是雲城商界有頭有臉的人,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淩雲山哼道。
“爸,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冷劍塵虛心請教道。他現在被仇恨蒙蔽了心,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爸,隻能告訴你,失去的就永遠失去了,是找不回的,你再傷心難過也沒什麼用。我希望你能通過這件事,讓自己變得更加堅強,更加成熟。因為你麵對的敵人,比之前更加狡猾,更加有勢力了,你如果原地踏步,就永遠都無法跟他們抗衡!”淩雲山神色很是嚴肅。
冷劍塵第一次感覺淩雲山說得話都是大道理,而自己就是一個虛心請教的學者。
他想了想,突然說道“爸,我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