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不是黃家村郭老師的徒弟呀?”
對方再次確認著黃爭的身份,看來也是十分慎重。
由此可見,黃爭再次猜對了,果然是去找他師傅辦事的人,而他師傅現在生病臥床當然推給黃爭了。
“是,我師傅生病了,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忙。”黃爭還是謙虛一下。
“是就好了,剛才去找過郭老師,他說以後這些事都找你就行了。
我是縣城裡西街柳巷子七號的,我姓張叫張誌龍。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隻是一些小娃娃瞎說的事,不過也是弄得家裡人心慌心亂的,電話裡也不好說。
黃兄弟現在給有空,有空的話來我家再說一說,看怎麼辦好一點。”對方並沒有直說什麼事,看起來也是不方便在電話裡說。
“有空有空,今天正好有空,張師就在家等著,半個小時我就過來。”黃爭說完對著三人微微一笑把電話給掛了。
“黃爭,不會什麼事都這麼巧吧,這也準得太玄乎了!”莫靜梅也聽說剛才打電話的人與現在李山山有關係,再看黃爭的表情已經明白了。
“是呀,天下事就是這麼巧,剛才打電話的就是嬢嬢說李山山那天夜裡去的那家人。
怕是聽了李山山的話,這家人也是心裡猜疑心裡恐慌。
畢竟誰家門口若是埋著死人不知道還不怕,知道了都會害怕的。
這家人去找了我師傅,現在讓我去一趟。
嬢嬢你就放心吧,這個事我會去跟對方說清楚。
到時要是有什麼需要兩家一起辦的我會讓清流打電話給你的。”黃爭說完已站起身來。
“你們要走,來都來了也不急於一時,吃了飯再走。”李山山的媽媽半信半疑卻還是想留三人多坐一會兒。
“不了,嬢嬢就招呼著。
還有李山山應該還能自己吃東西,嬢嬢這幾天給他弄點狗橘子,大棗這些補補,肉就少吃點了。”黃爭此時也交待著李山山媽。
可三個人聽了都有些疑惑,也都不好再問。
“既然你們約了人,那嬢嬢也不留你們,我送你們出去吧,還要謝謝你們想著山山,能來看看山山。”李山山媽說完親自送三人出門。
……
……
“黃爭,你怎麼讓嬢嬢給李山山吃什麼枸橘,這大熱天的還補什麼補?”石清流一出門走出一段之後就問起了黃爭。
“是呀,枸橘子是補什麼的我們倆還是知道一點的,快說。”莫靜梅臉色通紅但還是附合著石清流的好奇。
“其實李山山本身就腎虛,這小子小視頻看得多了,雖然看著身體胖,可體內卻是虛的,這就是外強中甘的表相。
而且這夏天到了,外熱內虛,再加上酒喝得太多,陽氣就不足陰氣纏身這才會看見這些不乾淨的東西,繼兒招惹上身的。
他現在神誌不清,其實就是因腎虛的問題,腎於人就是魂在的地方。
魂藏於腎,腎虛無法藏魂,那麼就會神誌不清失魂落魄。
讓他補補腎,腎好了,魂也會聚,當然就會好得快一點了。”黃爭耐心的解釋著,可也不好明說。
像李山山這樣的年輕人本身是不會腎虛的,而且火氣特彆大,容易上火。
可就是因為這種容易上的火,再加上現在手機上那些暴露的小視頻誘惑。
又或者是某小日子國的視頻看多了自然會有不良的習性。
特彆是酒助色心之後,一晚一次兩次三次的弄,再年輕的人腎也會吃不消的。
其實黃爭進了李山山的臥房就聞見了一股怪味。
這種怪味黃爭也熟悉,而且再看李山山的屋裡的垃圾桶內堆滿了紙巾。
要說這大熱天的,還能喝酒到半夜的人當然不會感冒了。
至於其中的原因當然是不言而喻的了。
莫靜梅與石清流一聽,兩人其實也明白,所以低著頭,紅著臉騎車就走在前麵。
“我們先去吃碗火線再去。”黃爭跟在後麵喊著兩人。
“你不是說半小時去人家嗎,那還不快點。“莫靜梅是守時的人。
“這你都相信,縣裡人說馬上,一會兒、很快其實都沒有那麼快。
更何況你們也不想去陌生人家吃飯吧。”黃爭考慮到也周詳,三下五除二就趕在兩人前麵,帶路朝著一家常去的米線館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