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裝滿酒像倒了一杯冒著泡的白開水一樣。
不過黃爭鼻子裡卻是一股濃濃的糧食味。
“莫叔,我怕喝不了這麼多。”
“你怕什麼,喝完了要是醉了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去。”莫容拍了拍黃爭的肩頭。
此時的莫容對黃爭到是不怎麼小看了,更何況黃爭是他唯一的酒友。
“是呀,看你身強體壯的,這麼點酒也就怕了。
我們也陪你喝點,不過我們喝紅酒。”
莫靜梅此時已經開了一瓶紅酒到進了醒酒壺內,彎彎曲曲的透著暗紅色像人體的大血管一樣。
“小梅,你陪爸爸去縣裡跟縣上的領導吃飯你都滴酒不沾,今天你竟然也要喝那就喝點,不過不要喝多了。”莫容說著,自己已經開始拿筷子吃飯了。
有錢人家也並非是豪門有那麼多的規矩,所以隻要家主人一動筷子,就算開席了。
“來先喝一口。”
莫容本來已經把酒杯湊近嘴邊想獨自喝了,可看了看對麵的莫靜梅此時還是主動邀大家一起喝。
黃爭坐在莫容的旁邊像回到學校坐第一排一樣,身體坐得筆直,動也不敢動,在老師眼皮低下的那一種感覺。
一口酒下去,黃爭還是感覺到一股巨熱入腹。
好酒的力度與普通老白乾那是無法比的。
這一點是黃爭對茅台的第一認知,第二認知卻是覺得其實茅台也並不好喝。
就這樣黃爭陪著莫容邊喝邊小心的吃著菜,像極了初進婆家門的小媳婦。
對麵的莫靜梅與石清流到是有說有笑,時不是時還跟著身邊的林佳妮開一開玩笑。
而黃爭呢,則不知道跟莫容說什麼,顯得格外局促。
“你們慢吃,我要去城裡跳舞了。”林佳妮雖然是女主人,但卻並不願意陪著幾人吃飯,三口二口的就算吃好飯了。
“嬢嬢,你吃得這麼少,不會餓著吧。”
石清流到是體貼。
“清流,嬢嬢在減肥,不敢吃得太多,不像你們還在長身體,多吃點不要浪費。”林佳妮說完看了看莫容。
“去吧,反正我等會還要請黃爭小先生幫我算算,你對這些又不相信,出去開車小心點。”莫容也見怪不怪,對於自己這個女人,他似乎反而不習慣了。
“那我走了,你也少喝點,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林佳妮說完自己已經走出了餐廳,緊接著外麵就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
“爸,林阿姨天天去跳舞你也不管一管,她也不比我們大多少。”莫靜梅此時也是埋怨著莫容。
“小梅,他本來就是學舞蹈的大學生,你知道的,隨她去吧。”莫容說完自己喝了一口酒。
黃爭一聽,心裡也是一驚,對這個林佳妮更不小瞧了。
“莫叔叔,以前我師傅沒有給你算過命嗎?”黃爭現在喝在肚子裡的茅台酒也開始上頭了,話自然也隨便些了。
“算過,說我富貴有餘子孫不濟,錢是賺了不少,可隻有小梅一個女兒呀!”莫容此時已經喝完一整杯,說話也是有些消極。
黃爭一看忙給莫容到著酒。
“黃爭,你給我爸少倒點。”莫靜梅雖然說著,黃爭卻還是給莫容倒滿了一杯,畢竟這是禮貌。
“叔叔,小梅可是學霸校花,比男生都要強許多,有小梅在莫叔叔就不必擔心了。”黃爭也不知道說什麼。
農村人的想法沒有兒子就無法繼承家業,賺再多錢都會遺憾。
“不說了,小梅比我強得多了,有沒有兒子都一個樣,剛才你問我,其實你師傅還說過我五十到六十之間會有一次劫難。
現在我已經五十二歲了,你跟著你師傅也學了這麼多年,不如今晚就給我算上一卦,看看我這一次能不能過得了這劫難。”莫容忽然之間感歎一番,這讓對麵的莫靜梅也是神色緊張起來,更是不好插嘴。
畢竟若說讓他的爸爸不要相信,那就是在折損黃爭威名。
若說信嘛,這喝著喝酒就說起這些事,也讓人有點不吉利的感覺。
黃爭一愣看了看莫靜梅,見她也是點了點頭,這才緩了口氣道“既然師傅算過應該不會錯,那我就依著梅花易數這法與莫叔叔起上一卦了,看看是什麼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