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縣裡不一樣,要一個合理的說法,而這也是周仁來找黃爭的一個意圖。
“周師既然定性為他殺,那麼依程序就應該開始排查,調查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
首要的就是摸清楚姐妹倆人的社會關係,誰最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是不是?”黃爭依然問著對刑偵程序似懂非懂。
而且一步一步的把他殺這個案件性質定下來,這樣周仁才會依程序展開進一步調查。
要不然如定成意外死亡,那麼誰也不會費儘心思的追查此案。
“是,縣城裡因為姐妹倆接觸不多基本上可排除,接下來我會親自去省城調查,黃師你放心,我周仁不會草營人命,對這個案件不會草草了事的。
要不然今日也不會來找黃師幫忙了!”周仁畢竟是刑偵副隊長聽得明白黃爭的意思。
“那就好,這個案件隻要上省城調查,嫌疑最大的一定就是真正的幕後凶手,這一點我可以肯定!”黃爭接著分析。
“黃爭,所謂嫌疑隻是最初的懷疑,這樣一個離奇的案子,有嫌疑的未必是真凶,也許看起來沒有嫌疑的人或許才是。”周仁並不同意黃爭的想法。
“周師能反過來想難得可貴,但從這個案件表現得如此隱僻來看,幕後之人知道隻要兩姐妹一死,公安必然會找到他而懷疑他。
所以這個案件才會弄得如此玄乎,而且縱然你們懷疑也拿不出證據,而他自然可以逍遙法外。
依此來看這個幕後之人的身份並不普通,正好與姐妹倆出入高檔場相吻合。
如果說是沒什麼嫌疑的人作的案,他何必費這麼大勁,隨隨便便找人把姐妹倆殺掉,反正也懷疑不到他頭上。
而且這應該屬於買凶殺人,成本要比普通凶殺案更高!”黃爭是從正反兩方麵來分析。
如此離奇殺人就是想掩蓋最大的嫌疑!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說半天,關鍵的事還沒說清的,就是她們怎麼進入幻覺一叼。”周仁不想黃爭教他怎麼辦案,刑偵是他的專長有本身的自負心思。
“這個不複雜,姐妹倆應該吃了一些致幻的藥引子,而且被人施了法,回到出租屋後在不同光線,不同顏色,不同物品之下會自動進入幻覺。
外國有催眠術,中國古代也有噬魂術,離魂術,迷魂木。
這些術術要麼以氣入肺影響一個人的魄,要麼以食物入腹影響一個人的意識,要麼是以水飲料的形式影響一個人的精氣。
當然也有通過眼晴影響一個人的肝,影響魂。
我不知道現場很難判斷得出此人是用了什麼東西製造了兩人的幻覺!”黃爭舉著例子又開始胡扯。
當然了現代社會所用的其實也就這幾種方式了!
“你來你來,我手機裡有幾張現場照片可以看看,不過要保密!”周仁此時掏出手機遞給黃爭。
黃爭打開慢慢看著。
照片裡姐妹倆倒在床上,全身裸露,皮膚光滑,身材十分有料。
隱私的地方也清楚可見,死時的姿勢也表明姐妹倆是在一種十分享受十分爽的狀態下死的。
黃爭看著照片裡漂亮的享受的兩俱女人的身體,如果不說明還以為是豔照呢!
心裡也是有一種犯罪感,同時覺得這兩姐妹死得太可惜了!
再看床頭,擺放簡單,都是女人常用的東西,朝西的窗子半拉半開,兩個臥室一個客廳。
客廳簡單,平時也少來,唯一說得上特殊的或許是茶桌上擺著個魚缸。
黃爭一看頓時有了眉目,根據照片與時間想像著兩人死前所能感受的一切,自己進入到個想像的空間重演著姐妹倆死前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