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米酒,而是純正的包穀酒,老白乾!
黃爭看了看莫靜梅點了點頭也再飲一碗。
莫靜梅有些尷尬,她並不習慣於酒桌上的文化,不知道苗族姑娘向來酒量好。
而且苗族人總是強脾氣,你體貼她姑娘家,可她卻要強過男人!
西南省許多少數民族女人才是一家的頂梁柱。
第二碗酒喝完,第三碗酒已經舉起,三個女人都看著黃爭,她們都有同樣的擔憂,那就是今晚黃爭與那隻鬼的鬥法。
平安回來是所有人期盼,但世間總是有無數不確定,縱然黃爭信心滿滿,但三個女人心思不一,卻都有疑慮。
而她們也知道就算黃條有所承諾也解決不了實際問題,但卻會心裡莫名的放心。
就好像國家有難之時那些癡情的女人送自己的丈夫上戰場一樣。
明知九死一生,但隻要男人說一句“我會回來了!”的就一定會滿心歡喜充滿希望,會一直等,等到天黃地老!
“我會回來的!”黃爭也不知道怎麼承諾,麵對三個女人三種不一樣的感情,他還是選擇用最簡單的話來承諾!
四個人無言的再飲一碗。
三碗酒入肚,黃爭吃起大塊的臘肉一點都不含糊了!
“小梅姐,清流姐今晚難得無鬼不如我帶你們去麻二嬸家,她的手巧也是寨子裡的一絕,我們一起做二套苗族衣服,下次你們來就可以穿了!”林悅見兩人依然緊鎖眉頭,主動邀請她們去竄門訪客。
“好呀,我們走吧。
師父,麻老爹,黃爭你們慢慢吃!”莫靜梅也是急不可待,畢竟坐在這裡她的心裡一直懸著,而去麻二嬸家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也是她下午一直在想的事!
“去吧,記得給兩位姑娘挑好一點的花色!”麻老爹一揮手,三人很快就出去了。
“麻老爹,謝謝你幫黃大仙解了蠱毒。”黃爭話裡也有話。
麻老爹曾說過隻要解了失心蠱他就分得清蠱毒是何人所製了。
畢竟雖然製蠱方法可能一樣,但不同人製的蠱肯定有區彆。
“為什麼要謝我,蠱毒是我製的,而且當年我隻是把蠱毒置入三餅古樹熟茶中壓製,目的隻是想讓當年欲圖對老茶倌不利的人。
老茶倌是我阿爹多年朋友,所以才破例把失心蠱送與外人的。
隻是想不到三十多年了,竟然會中在老朋友身上。
所以我理當為大仙解除乾淨,你就不必擔心了。
麻老爹我說歸說,可還是分得清是非黑白的。”麻老爹說完自顧自飲著酒,三人都陷入沉默。
對於這個蠱毒的事,此時又多了幾份詭異!
……
……
明月照大地,清風入心腑!
黃爭獨自坐在自己搭好的法壇上,整個古鬥獸場布滿了燈燭,都透著紅黃之光,與邊上水塘的水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邊陽氣迷漫,一邊陰氣繚繞!
“你來了!”黃爭對著空氣自言道!
而整個鬥牛場並沒有任何變化,耳中傳來的依舊是山中蟲鳴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