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黃爭確實覺得對不起那個被跳樓砸死的女大學生,所以通過關係主動找了女大學生的家屬,將就著以低於行情價很多接了白事,但自己覺得心裡有愧不方便念,隻得自己帖錢到行情價再把事情轉出去。
這樣也算間接的幫了受難的一家人,微薄之力算是黃爭能做的了。
“你說啥帖錢讓生意,你就是個日濃胞,那有你這種人,錢多了咬手了!”黃爭媽語氣明顯的氣憤起來。
這種事黃老四聽了都不好幫腔了!
黃爭知道這事一說肯定會讓他媽不開心。
他家裡的情況也不是有錢人的家怎麼能跟錢過不去呢!
剛才還隻是吃不吃軟飯的事,現在馬上變日膿包了!
“是,是許三毛貼的錢,我哪有錢貼,也算積點德。”黃爭結巴的找著借口,事實上錢是他貼的,他不想讓他媽為此難過。
“三毛,他有你這麼蠢,哎我怎麼生了你這種兒子!”黃爭媽抱怨著語氣十分無奈,大體上和普通農村婦女一祥,都喜歡自己兒子精明,不願意自己兒子吃虧。
“狗爭,你不是很莫家姑娘還有清流去玩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黃老四見黃爭低頭不語這才轉移話題。
“是呀,你帶著人家兩個姑娘出去,現在自己反到一個人回來了,不會是把人家拐買了吧!”黃爭媽語氣又緩和一些,說起黃爭這也怕是她心裡能有的安慰了,畢竟黃爭的婚姻大事現在還不用她們操心。
“媽你又在胡什麼,她們可是高才生,就算她們把你兒子賣了也輪不到我去賣人家,她們去某東省去了。”黃爭此時想起兩人還是有自知之明。
“哦,這到是,你這麼日膿,還想腳踩兩隻船,我怕你以後是一隻船也坐不上!”黃爭媽再說起又歎息著。
“媽,你在說什麼,八字都沒一撇,又怎麼腳踏兩隻船,以後有人看得上你兒子這副日膿包的德行也是黃家祖上積德了!”黃爭也是自嘲著,心裡也是不敢想,一想就糾結不堪,並非沒有決定,而是不想傷害。
“狗爭,日不日膿就不說了,我看莫家姑娘還有清流都是不錯的姑娘,不管你喜歡誰,以後都要給人家一個交待,也彆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
男人一輩子成個家不容易,你媽和我是高中同學,我就從來沒想其它的。
男人嘛就是要有責任心,要專一,可不要學那些三心二意沾花惹草的混混。”黃老四也是就此盯囑著黃爭。
“黃老四,你說的好像以前還有姑娘喜歡你一樣,要不是你死皮賴臉天天去我家幫著挖土幫著修房子,憑你家以前窮得那個樣子,幾間破茅草房還想討婆娘,現在你還是光棍一個呢!
我要不嫁給你,現在就享福了!”黃爭媽說得慢悠悠的,事實上大部分女人都如此,既滿足於現實,又覺時常幻想著人生的諸多可能。
“媽,以前是茅草房現在不也蓋好了,你不嫁我爸我爸就真的會打光棍我是不信的。”黃爭到也幫著黃老四。
“他打不打光棍都有你了,說多了也沒用,隻是告訴你現在姑娘比我們那個年代金貴,人家大學生看得上你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彆狗坐橋子不識抬舉,人家姑娘不是非要嫁你的,你到是撒泡尿照照,彆拿大了!”黃爭媽說了半天其實就怕黃爭自以為了不起,最後兩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最後一個也沒撈到。
“好好好,你們說,我上樓去了!”黃爭此時也真的想起兩人,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拜師儀式弄好沒有,會不會有麻煩。
提起兩人黃爭心裡也靜不來了,更何況說起這些家長裡短的事肯定就沒完沒了,所以自己隻得選擇上樓回屋休息。
“這個狗爭,一說正事就走。”
“你瞎操什麼心,外麵弄完嘛去做飯了!”黃老四對黃爭到比黃爭媽要放心多了,對黃爭的婚事也沒有當媽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