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北方那個堂弟馬剛說過,有一個神秘的集團正實施一項惡毒的清除計劃,他們暗地裡打壓恐嚇甚至於謀殺全國範圍內有名的醫術傳承人。
並且收集各地的一些土法秘方並隱藏不準外泄傳承,反而給外國勢力研究,並西藥化。
為了利益這些人可謂無所不用極其,殺人越貨從不在乎。
更可恨的是他們要造成一種普通百姓生病不得不去醫院承受高額的藥費治療費的結局。
他們要讓許多人奮鬥一輩子的心血都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更要讓整個中華民族成為真正的東亞病夫,一個連感冒咳嗽普通發燒都抵抗不了的東亞病夫。
我馬乘風壞,北方馬家也不算什麼好東西,可比起這些通過醫藥來改天換命影響幾千萬人,幾億人命數,試圖影響控製我中華民族的邪惡之人來說,我馬乘風隻能是跳梁小醜了!”馬乘風把麻老爹兩個兒子的死說清楚,同時也揭露出一個更為黑暗的組織,他們正秘密有組織的實施著一個更為邪惡的計劃。
目的就是阻止中國幾千年的醫藥傳承,控製醫藥就是控製了中國人的生老病死控製了大部分中國人的命數。
最終的結果比第一次鴉片戰爭更毒,不僅要在精神上摧毀中國人(西化),而且要在肉體上淘汰有五千多年曆史的中華民族。
如此邪惡而恐怖讓人聽了都毛骨悚然,實在是太可怕了!
(所以寫到這裡我也更堅定了決心,作為道學傳承人,無論多微薄之力都要堅持下去!)
麻老爹聽完心裡也是愧意十足,看起來馬乘風說的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以前的時候並不感覺到兒子在身邊的好,老了才知道養兒防老,防的未必就是吃穿這些,防的是老來的寂寞與思念之情。
父子之間與母子之間的感情不一樣,既有對立又有傳承,當一個父親老了就會越來越想有個兒子陪在身邊,這種情感當兒子的很難理解。
而且麻老爹一開始覺得他兒子的死是北方馬家做的,那還有對付的可能與機會,但現在又扯出這個神秘的集團,而且實力更加恐懼,麵對這一切麻老爹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所以臉色瞬間從失望變得很憔悴,連連歎著氣。
“罷了,罷了,處理完這裡的事,看來我也得去北方走一走了!”麻老爹雖然無奈但卻並沒有氣餒,而且似乎也做好了拚死對抗的準備。
“嘿嘿,所以你要助我兒子打開苗王墓,隻要取苗王墓的東西到時一定可以助你為兒子複仇!”馬乘風最後想到的還是他兒子李非。
“現在我不就是為你兒子嗎,難道你還不滿足!”麻老爹氣很快就竄了出來惡狠狠的盯著馬乘風。
李非的身份讓他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黃爭現在應該已經收拾掉一個了,這小子還真的不敢小瞧。
不過,不過哪個莫家大小姐也應該早到了,難道說她這麼笨看不出八卦陣法的奧妙所在?”馬乘風忽然間話鋒一轉就想到了莫靜梅。
“你去把她引來的,為什麼你能引她來此。”
“因為我是馬乘風,我說過會告訴她當年是誰謀害了她的母親,她肯定會追來的。”馬乘風又開始得意起來。
“是誰,不就是你嗎?”麻老爹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也是看向外麵特彆是坤卦的那三個洞口,隻見並沒有任何動靜。
“是我,當然是我,試問天底下誰還能有我的本事殺人於無形呢!
不過現在我要死了,還有誰能拿我怎麼樣呢?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你現在也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那麼現在是不是應該履行自己的承諾去助他們一臂之力,讓此間之事早點解決了。”馬乘風此時已是告訴了麻老爹想知道的事儼然一副主人的身份命令著麻老爹。
而且馬乘風一副知死而置之度外的態度確實讓人無可奈何。
就算知道他是仇人,是罪大惡極的人也沒有辦法。
就好像當今社會老百姓都知道誰是貪官汙吏魚肉百姓卻無能為力一樣。
(要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砍掉他的腦袋讓他永遠也不必醒來。)
麻老爹聽了馬乘風並不客氣的話竟然也不生氣臉上隻是詭異一笑,因為他已經隱約聽到竹葉吹奏的聲音。
現在麵對馬乘風的挫敗瞬間就已經煙消雲散,因為他知道馬乘風很快就會死。
隻要馬乘風一死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沒有人會知道他的秘密,更沒有人會揭他的短了,再大的過失與遺憾都會隨著竹哨聲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呀,我們都希望今天在青龍洞能看到一個滿意的結局,讓你也死得如願以償!”麻老爹半開玩笑的說完隨手戴上頭套向著坤位的三個洞口就奔去,並不埋怨也不停留。
他雖然年老,但身形卻依舊矯健像一隻沙漠的野狼一樣猛地竄出,眨眼間人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隻是此時馬乘風臉色卻並沒有想象中得意的情色,相反卻是略帶著煩躁不安。
因為在麻老爹走時也吹出了一聲竹哨和外麵聽見的竹哨同時進入他的內心,很快他就感覺到一陣陣的心煩意亂,整個人也慢慢的不再變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