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這都矛盾有兩種辦法,第一要麼施肥於根,第二要麼修枝剪葉,這個道理一般人都懂。
而造成這種矛盾的根本原因是靠根的營養滋潤生長的枝葉沒有有效的把枝葉所享受到的陽光雨露的營養反哺於根。
枝葉想拚命向上長,而根呢則被吸乾甚至於枯萎,結果會怎麼樣也不必多說了。)
股市的初衷隻為一些企業成本低的融資渠道,為企業發展拓展而設立,把社會上的錢投到最需要的企業上。
可事實上呢誰都知道股市隻是一部分個人的提款機而已,榨取著普通百姓的錢流向少數人。
更笑話的是有企業為炒股在股市融資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就是割了韭菜買了更鋒利的刀來割更嫩的韭菜。
股市是投資不是投機,股市十幾年如一日就是因為韭菜一長出來就被割掉的原因。
還包括房地產等一些行業,從法律的角度講許多都已經嚴重違背了最基本的買賣規矩,已經不是普通違法而是真正的嚴重犯罪。
比如說隻蓋一道大門就把錢騙走的行為不是犯罪它又是什麼呢?
我覺現在社會的風氣不是專家學者看不懂問題,而是他們不願承認,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得利階級,他們又怎麼可能提出有損自己階級利益的建議呢?
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樣,許多人都靠這件新衣得利,虛偽的新衣下掩蓋的是他們黑暗而肮臟的利益,他們又怎麼會有人願意去揭露呢?
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其實就是自我完善的最根本手段,這一點偉大領袖早就說清楚了,不承認錯誤不接受批評隻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當然人也一樣,人非聖賢,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黃爭吐槽了一下當前的一些怪象,當然最後還是回到潛在的主題上。
林佳妮並沒有邀請許三毛一起喝茶,隻請了黃爭一人。
甚至於晚上吃飯莫靜梅都沒有參加,或許也是莫靜梅因為林悅而走不開。
“是呀,一個人要知錯,知錯能改。
馬乘風和白雲霞都死了?”林佳妮問得很忽然也很淡然。
“馬乘風與白雲霞於昨夜都死了。”黃爭不假思索的回答。
“死了好呀,死也是一種解脫,如你們道家所言生死輪回,這裡死那裡生。
生不喜,死不懼。
白老師應該也預感到自己會死了,特彆是上次在這裡,在夜靜人深這個茶樓裡你無意中幫她算了個地天否卦,她已經明白了。
她死得安詳嗎?”林佳妮語氣裡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意思,對白雲霞的死反而十分欣慰。
“白老師是坐化而死,算是求仁得仁。
馬乘風是中失心蠱而死,也算死得其所,成全了李非,他們馬家的規矩是子殺父才能取而代之。
現在李非已是北方馬家的代表,馬乘風死在李非手上也可以瞑目了。
唯一不足之處就是我還活著。”黃爭如實的告訴林佳妮,但對於馬乘風的真正死因黃爭卻另有看法。
雖然馬乘風中了失心蠱也會死,但黃爭知道馬乘風並非等到失心蠱製死的,而是死於其它原因。
“你總是很幸運,幸運又是因為你沒有他們這麼壞的心思。
他們倆人和我的關係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知道,白雲霞講了很多,麻老爹也講了很多,以前的一些事我都知道了。
而且麻老爹也離開西南省去往北方。
他也為當年的事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餘生能不能為兩個兒子討回血債應該是他最後的心願了。”黃爭還是提了一提麻老爹。
“是呀,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代價,隻是遲早的問題。
那黃爭你覺得我應該為當年方倩悠的死付出什麼代價呢?”林佳妮還是問出黃爭最不願意麵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