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夠陰險的,要怪隻能怪我為什麼偏偏會覺得這個天眼洞就會是苗王墓呢?
這無形中給馬非這小子創造了一個一網打儘的機會。”黃爭現在有些幸災樂禍起來,反正他們都是鬼打鬼,自己又不想得到鑰匙,自己反而可以坐山觀虎鬥,樂得逍遙自在。
“黃爭,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如果今天你不告訴我,說不定今晚我和老十就會進洞,那麼依這種情況定然必死無疑。
而我雖然與你合作,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巴不得我死了也算為民除害。
這其中又有什麼理由,難道是覺得我仁慈嗎?”劉黑龍最後的話也體現了他做為黑社會老大的謹慎小心。
“不為什麼,因為你還不應該死,還沒到死的時候。”黃爭的話並沒有直接回答,倒又像是把自己當成可以掌握人生死的判官一樣。
當然這也是黃爭的貫作風,該謙虛的時候絕不傲慢,該傲慢的時候也絕不謙虛。
“那我就真的謝謝你了,不過現在這種局勢又該怎麼破。
難道找到苗王墓反而不能取出鑰匙嗎?”劉黑龍苦笑一聲顯得無可奈何。
從昨天知道事情後的興奮到昨夜充當刺客的震驚再到知道二狗子死了的憤怒,一直到剛才和黃爭對峙時的羞辱與怒氣,再到知道他的師父想殺他的失望與仇恨,再到剛才虛驚的一身冷汗,可以說是百般滋味相繼襲來,簡直是太刺激了。
普通人的話恐怕已經被嚇傻了,或者說已經經受不起而六神無主了。
但他卻依然麵不改色保持鎮定,這就是黑社會大哥的風範。
由此可見想當大哥不容易,並不是誰都可以當大哥的。
“哈哈哈,這個簡單了。
彆人挖了個坑等著你往下跳,你不跳就可以了。
當今之計認不動應萬動是最好的辦法!”
“說的確實簡單,他們已經合夥,什麼時候把苗王墓的鑰匙拿走了,那我們不就白忙呼了。
這麼多年為了苗王墓黑龍集團可投入不少,你可以吃虧,但我劉黑龍卻從來不想吃虧。”劉黑龍有些憤憤不平,是因為黃爭一副事不關己無所事事的輕鬆和他的沉重形成鮮明對比。
“笑天下此時在洞內,馬非在洞外,他們之間也並非完全信任。
那個石場是黑龍集團的你當然可以派人去守著,但大家都不進洞。
這樣一來他們挖的坑就沒用了。
而洞內情況隻有笑天下一人知道,馬非會不會懷疑笑天下耍了他呢。
或者天後馬非會覺得笑天下已經取了鑰匙跑了。
畢竟笑天下的本事要獨自躲過霧隱門的人跑了完全有可能的。
而他也沒把握自己闖洞,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找我們坐下來協商一起進洞了。
當然這裡邊還要做點事就是把霧隱門的人引開弄死。
這樣馬非又會懷疑你和笑天下其實就還是一夥的。
畢竟我不入洞情非得已,是因為身受重傷,而且馬非也知道我不願意有人打開苗王墓,對那把鑰匙不感興趣很正常。
但你不一樣,大家都知道你的先祖和你為得到墓裡的東西可以說前赴後繼付出巨大代價,又怎麼會知道了而不進洞呢?
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和笑天下戲弄了他。
而馬非這個人是北大研究生,有名麵上的省級乾部為父親,自小養尊處優極為自負,而自負的人疑心就會很重。
這樣種種情況顯示讓他不得不懷疑,到時候他會比我們著急。
不過就要看老十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擺出架式守住洞口是第一步,弄死霧隱門的殺手是第二步,我不信馬非不來找你。
老十你不是一直對二狗子死憤憤不平,想幫報仇嗎?
那現在機會來了,好好表現。”黃爭邊說邊站起身拍了拍劉黑龍的肩膀,最後又走到老十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最後自己就不吭不哈的走出了茶樓。
隻留下一臉懵逼的劉黑龍和更懵逼的老十。
因為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拍黑老大劉黑龍的肩膀了。
更沒有人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拍老十的肩膀。
而且所拍之人卻是他們一直想弄死卻又不得不合作,年紀比他們小很多歲的小年輕黃爭。
這是不是網上流傳的一句話“我就喜歡你看不順眼我卻又弄不死我的無奈。”
而黃爭現在所做就是這種近乎囂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