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人同歸於儘,就這樣在地板上躺了一晚,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不承認也不行了。
而昨天晚上劉黑龍似乎也有預感,說了很多平時不會說的話,也講了人生的感概,特彆是對他死後的事再進行了安排。
老十還是把電話打給了林悅,很快林悅就來了,麵對著同樣驚訝的場景,林悅同樣說不出話來。
半晌之後,林悅還是問了。
“他真的死了?
他可是三川省的黑社會老大,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死了呢?”林悅不理解的是身份。
一個身份如此特殊的人不應該就這樣輕易死掉,這應該就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如果一個普通人這樣死那麼大部分人會覺得此中必有蹊蹺,但對於社會地位和身份不一樣的人,他們又會覺得這樣死太過簡單。
但事實上縱觀曆史你會發現許許多多曆史上的風雲人物他們的死和普通人一樣,甚至於比普通人更讓難以想象。
比如齊恒公,直接餓死的,而且是死後幾個月屍體都腐爛了,齊國爭權結束才被人發現的,這就是春秋第一霸主的死。
其實上天對人的生死是不分你我,不分貧窮貴賤的。
死後更是一樣,沒有什麼區彆,縱然是黃金做的骨灰盒,事實上它裝的還是一樣的骨灰。
人若有區彆隻能是靈魂,人的靈魂有如雪花,全世界找不到第二片相同的。
“是,他已經死了,而且已經死了至少幾個小時了。”老十是見慣生死的人,不像林悅眼淚一直在流。
“那我們怎麼辦?”這個問題是林悅此時能想到的。
雖然劉黑龍並沒有體現出多少才乾,但有他在林悅還是有依靠的,現在劉黑龍死了,好像真的還是差了點什麼。
“我們……,你放心吧,以後我會助你解決好你父母被害一事的,現在我們等黃爭出來再說。”老十雖然沒有主意,但還是安慰著林悅,畢竟林悅是一個比他們都可憐的姑娘。
“你覺得現在的情況是否有蹊蹺?”林悅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懷疑。
“這個很難說,我也不知道這兩個日本人的實力。
但有一點那就是,老大要殺他們並不容易,不得而已才用這種辦法的。”老十說得是劉黑龍,他雙手鉗製住大郎,那麼也就露出了空門,無法防備二郎。
他用雙腿鉗製住二郎,那麼整個人也會行動受限,大郎可以構成威脅。
這樣看來劉黑龍應該是在一種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選擇同歸於儘,死前多拉個墊背的。
可憐的是大郎二郎,為了一人五百萬結果連命都搭上了。
當然了,就算他們成功擊殺劉黑龍也拿不到錢,因魏耗子也早就死了。
“江城子,她可不可能參與此事?”林悅還是提出了疑惑。
“對,我們去看江城子還在不在,這件事現在才知道。
如果她還在,那麼她應該沒有參與。
如果她已經不在了,那麼說明她很有可能參與了此事。”老十還是憑自己的能力分析著事情。
“對,還有魏耗子的死,誰可能趁其不備刺衝魏耗子的右肺呢,他可是一個十分謹慎的老狐狸,就算武功比他高也不可能一擊即潰。
而知道這些事的人最可疑的就是江城子。
劉黑龍昨天也講過弄不明白這個江城子為什麼也希望這兩個日本黑忍者與我們發生衝突。
如果說為了黃爭而犧牲兩個同僚的命顯然是不可能的。”林悅現在把事情都歸結到江城子身上,而江城子現在確實變成最大的嫌疑了。
“好,我們先去看看江城子還在不在,這裡的案子涉及外國人,事情會變得複雜,我們先走吧。”老十還是拉著林悅出了劉黑龍的房間。
他也怕麻煩,更不好去破壞現場,隻能讓劉黑龍還是一樣,靜靜地躺在地上。
當然現在劉黑龍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躺在哪裡意義都不會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