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
第六百九十七章必要條件
“她怎麼會一個人呢?”櫻子還是小聲的問著。
“馬非代表馬家,白馬結盟,可馬非現在要對付黃爭,而清流又不願意,所以馬非不會陪她。
南向北到是很想陪她,可惜經曆鬼穀洞如此驚險,清流也不願意南向北陪著她。
我們呢今早就來了苗王城,而她去了鳳凰古城,顯然也不同路。
所以呢現在她隻能一個人來了。
不過你們放心沒有人會欺負她,也沒有人願意傷害她。”莫靜梅代為解釋,語氣裡卻又有些幸災樂禍。
她覺得現在的情形都是石清流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她主動討好馬非,那麼現在她們大家還是一夥的,也不用糾結於馬非要對付黃爭的陰謀。
更讓石清流傷心失望的是馬非,她想利用馬非對她的愛,可不知道的是馬非所有的愛都是自私的,都控製在不損害自己生命的前提下,與她想象著超越生命的愛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在黃泉洞救她的不是馬非,而是黃爭。
當然石清流對愛的理解也是許多女人的想法,但在現在的社會沒有多少人把愛看得比自己生命重要,自己不願意付出,又怎麼可能奢求到呢。
結果就是整個社會充斥著虛情假意,就連夫妻之間都經受不起一丁點經濟的考驗,更彆提人性了。
“她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櫻子還是得出了這個結論。
但石清流真的是可憐的女人嗎?
或許所有執著於欲念的人都是可憐的人,包括男人和女人。
但石清流卻並不這麼想,走過茶樓她可以聽見幾人的對話,但她卻連一眼都沒有看這個方向,隻是平靜的走著。
她現在在想剛才黃爭說的“風”會和苗王城祭壇有什麼聯係嗎?
她這是第二次來祭壇,但卻又是故地重遊,因為三百多年前她就來過了,成為這一帶苗人的大祭師,而且在她不經意間被邵子夫發現。
對於一個被鬼魂附身的人是逃不過像邵子夫這種得道高人的眼睛的。
那一天她端坐在椅子上看著遠處連綿不絕的烏蒙山,那是她真實的想法,因為山的那邊有苗王墓。
但三百年後的今天她再次來了,看著八根巨大的柱子衝天而起,再仔細看著這些石柱上和腳下石材上的浮雕,卻怎麼也聯係不到線索。
畢竟這些浮雕大部分都是一些苗人生活的場景,還有記載了苗人自蚩尤之後的一些曆史。
當然這些曆史也無從考證,慢慢的曆史就會變成傳說,而大部分來此旅遊的人都會當成傳說,當成苗人的文化圖騰來看,而不會覺得這是真正發生過的曆史故事。
月亮已經從銀鉤變成一條小船就停在一根柱子的上麵。
石清流在這些石柱上也能找到許多月亮的浮雕也和今天的一樣。
一般都是彎月,如果是圓的那麼一般代表太陽,而月亮則也是許多少數民族的圖騰,比如大理白族女人頭頂上戴的風花雪月頭冠,麗江納西族穿的披星戴月。
之所以不是太陽還是因為受母係氏族的影響,如果父親是太陽,那麼母親就是月亮,她們祭祀的還是月亮。
仙劍裡有拜月教,裡麵的少數民族取的就是西南省的。
石清流自己並沒有任何想法,對於苗族這種祭壇她見過很多,但並沒有認真想過,所以她在祭壇中間盤膝而坐開始閉目養神。
她不需要自己去冥思苦想,她相信黃爭,所以她隻是在修禪而已。
“清流,你一個人來的。”不知過了多久,月亮已升到半空,銀光灑在石清流的身上,而馬非則也來到了祭壇之上,看見石清流一個人既欣喜又失望。
欣喜於石清流並沒有跟黃爭在一起,失望的是黃爭怎麼沒來呢?
“是,我是一個人來的,可你怎麼也是一個人來呢?”石清流並沒有睜開眼,她分得清楚馬非也是一個人來的。
禪定在於靜,靜的是心,而不是什麼聲音聽不見,靜下來反而可以聽見更細微的聲音,靜的是心,是一種動的和諧,並非不動,靜水流深就是這個意思。
“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所以關於苗王墓的事也就用不著他們來了。”馬非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同樣在四處張望著,他也看不出什麼線索來。
“你殺得了他,還是你也找不到線索,要等他來才行。”石清流冷冷一笑無情的嘲諷著馬非。
“線索肯定不會在外麵,這些浮雕什麼也代表不了,而且太過於複雜,就算邵子夫在世也不可能總結出什麼線索的,我估計這祭壇之下必然藏著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就構成了另外一個線索。
至於說如何進到裡麵,必然要依靠白氏所傳承的一項技能來解開。
隻是不知道清流你是否學會了白氏傳承的技能。”馬非看起來並非沒有準備,黃爭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
“如果我不會,而雲飛阿姨也不願意管苗王墓的事,這樣似乎能打開祭壇的就隻有柳阿姨了,馬非你是這麼想的嗎?”石清流還是揭露了馬非的陰謀。
“想必黃爭還沒有來就是這個原因。”馬非並不否認似乎也是很得意。
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那麼他又占據了優勢,擁有了打開祭壇的必要條件,也可以用此來要挾其它人,甚至於合夥殺了黃爭,這算起來又是一個很好的陰謀詭計。
“馬非,我不知道你腦子裡還會有沒有不害人的想法,想用打開祭壇來要挾其它兩家包括我。
這樣算下來除了小梅師姐外,似乎所有人隻要想打開苗王墓就得幫你和柳阿姨殺了黃爭,而黃爭就成了眾人的公敵了。”石清流依然冷笑著把馬非的陰謀說清楚。
她的心裡是真的在嘲諷馬非,因為早在西南省時白氏專屬的舞蹈從白雲霞傳到了林佳妮,又傳到了石清流。
而現在白淑君回到了石清流體內就不會有半點滯形了。
這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黃爭知道,石清流知道,唯有心有害人之心的馬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