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馬行空也是邵子夫,當年處理完你們三人後他當然也得死了,要不然僅憑梅易派傳人又如何阻止你們三人打開苗王墓呢,所以他死了,現在變成了我,又來了。”黃爭現在是十分淡然的喝著小酒,已經是大事已成沒有任何憂慮了。
“黃爭,你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帶我們來打開苗王墓?”莫靜梅含情脈脈的看著黃爭,對她而言黃爭是馬行空,那麼笑顏愛著他,是邵子夫,笑顏也感激於他,是黃爭,那麼莫靜梅愛著他。
這與石清流和馬非不一樣,完全的不一樣。
“我是誰,我是誰?
我是馬行空,我是邵子夫?
人這一生都在問自己我是誰,現在我知道我是我。
你們可以叫我馬行空,可以叫我邵子夫,還可以叫我黃爭,甚至於張三李四王二麻子,也可以叫我青蟲月二。
但我就是我,我已經認識我自己,我不需要用名字來自己稱謂自己,更不會因為你們叫我什麼而改變。
就好像一隻螞蟻,名字隻是彆人認識的工具,比如天,比如地,比如人,比如道。
所以我是誰在我不在名。”黃爭的話裡透著玄機。
我們生來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唯一的,而不是因為長相身高衣著等不一樣而有區彆,但世間所有萬物又都是同源的,甚至於可以說是一樣的。
以至於萬物為我,我為萬物,而這應該就是修道而同道。
也印證了一句話“道不可得”。
“我知道了,你就是你,你的名字叫黃爭,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莫靜梅領悟到了黃爭所說的本意,但還是想知道黃爭帶大家進入的目的。
“外麵的世界運行的是人道,人道為私亦是道,自生而自滅。
把整個人類看成一件事,或者一個人,那麼就好理解了,有開始就會有結束,有生就有死。
如果站在億萬光年外,連太陽係都猶如塵土亦有生有死。
得了蚩尤的精元又能如何,你真的能改變道嗎?
改變不了,就算再次回到一萬年前,人類還是會重蹈覆轍,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帶你們進來就已經封了整個苗王墓,人出不去鬼魂也出不去,我們依舊還是守墓人。
當我們跨進苗王墓的那一刻,我們已經與外麵的世界斬斷了所有聯係。
隻是不知道再過七百外麵還會是什麼世界!”黃爭終於說出了打開苗王墓的真正目的,再次封印苗王墓,讓原來的守墓人成為新的奪墓人。
“黃爭你說什麼?”馬非再次蹦了起來,他不敢相信,等了一千多年還是這個結果。
而對馬非來說就更不值了。
“乾什麼,你想跟我動手?
哼,風平,一千年前你都是手下敗將了,現在我又加了邵子夫,我還是勸你坐下吧!
至於馬非你也彆想了,在外麵作惡多端,如果讓你死了再投胎轉世太便宜你。
既然你熱衷於苗王墓,那麼我就請你來這裡了,陪我們七百年!”黃爭邊說邊斜躺下身子。
“我,我陪你,也許這就是你所說的輪回吧!”莫靜梅此時算是真的領悟了一切,竟然同意了黃爭。
“我,我也同意。”石清流無可奈何不得不同意。
但莫靜梅和她似乎已經知這一次進苗王墓是一個沒有結局的結局。
畢竟整個事情從她們出墓那天,好像就被邵子夫所控製,像天意又都像一個圈套,最後她們還是回到了苗王墓。
“不可能,不可能,我要出去!”馬非的聲音在整個墓道裡回蕩著,像鬼哭狼嚎一樣。
……
……
“走吧,他們不會出來了!”南向北拍了拍許三毛的肩。
這是第三天,四個人還是來到了烏蒙山外等待。
“南向北,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出來了?”林悅流著眼淚質問南向北。
“道法自然,外麵的世界如何亦是自然,任何人為改變都是逆道而行,不管傳說是不是真的,但黃爭都不會允許任何人改變外麵的世界。
他們從進了墓後那一切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南向北說完並沒有悲傷,因為石清流的承諾其實他早就知道不會實現了,他沒有抱任何期望。
他臉上帶著微笑向山下獨自走去。
“走吧,南向北說得對,如此以身殉道才是真正的黃爭。
也許從一開始他們就是要回到墓中的,這是他們的宿命!”和雅同樣沒有悲傷,或許留下段回憶才更美好。
“走吧林悅,我們還有我們的生活!”許三毛牽著依依不舍的林悅向山下走去,隻是徒留下了不少眼。
對林悅而言黃爭的第一次欺騙就是最後一次。
烏蒙山還是烏蒙山,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結局,那就是黃爭最終取得了蚩尤大帝的元神,施展大法改天換地穿越時空回到軒轅黃帝時代重新再走人類的曆程。
而本人的下一部應該也是最後一部傳道小說就會是軒轅黃帝,五月中旬左右,有興趣的可以繼續支持,大家一起解讀宇宙及人體密碼河圖洛書。
(全書完,感謝一路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