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血江山!
(s昨天和今天有點事,明天繼續爆發,希望能繼續刷新日更新記錄……)
對於女人來說,年齡似乎永遠是一個秘密,憐雙也是如此,一張看不出年齡的臉讓很多人以為她還很年輕,年輕到初次見麵的人都以為她正處在豆蔻年華,就像外界傳揚的那樣,這個十年前就敢指著慕容長昊鼻子罵娘的人,現在恐怕已經是半老徐娘了吧。、qΒ5
雖然嘴上是懷疑的語氣心裡卻是肯定的不容猜疑。
畢竟十年的時光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段不短不可磨滅的時光,總會有那麼一兩個難以磨滅的記憶,憐雙也不例外。
出身於一個書香門第的她父母都是正大的教授,一向乖巧可愛的憐雙當然不缺父輩的疼惜,學習上也是一帆風順,這點她那個在教育界頗有聲望的父親曾經對很多家長朋友說過隻要不是天生腦殘的孩子,靠著七分努力三分拚勁任何知識隻要循序漸進不存在笨不笨的問題,那個時候的憐雙學習很用功,成績也是名列前茅,課餘時間會學鋼琴,偶爾還會涉獵一些箏和琵琶這些頗費時間和精力的高難度器樂,中規中矩的生活,直到遇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十七歲,青澀年華的雨季,偶爾看瓊瑤劇還會哭的她就在這一年人生軌跡轉了一個彎,爾後,偏離了軌道卻滑越遠。
是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本來可以按部就班的生活因為一個人一件事而變的天翻地覆。
至少憐雙是這樣。
她遇到的男人是慕容長昊,那個十年前不管是身世還是長相除了有點狂妄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瑕疵的男人,也就是那份桀驁不馴在當時的憐雙看來是那樣的耀眼。
淪陷、無法自拔、偏執這些詞用在憐雙身上再恰當不過,當時十七歲的憐雙已經落得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樣,說不上嬌豔欲滴,但是已經可以看到出水芙蓉的影子,十一月十八,憐雙永遠記得這個日子,那天放學後,雙手抱書走在馬路上的她根本沒想到就算你老老實實在綠燈亮起過斑馬線的時候還會有司機出其不意的想你撞過來,看著那個喝醉的司機瞬間撞飛兩個人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被撞倒的時候,憐雙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涑,張嘴想喊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想跑腿卻絲毫不受自己控製,就在這個命懸一刻的關鍵時刻一雙寬大溫暖的手抱住了憐雙的腰,兩人一起摔到了一旁,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之後停住,那輛搽身而過的車撞上了另一輛車。
疼麼。
慕容長昊看著懷裡的女孩,笑了一下,很白的牙齒,很好看的弧度,很狗血的劇情。
腦子裡一片空白的憐雙睜開眼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腦子了一片空白,回蕩在耳邊的隻有那一句,疼麼,很輕很暖的聲音。
沒事了,說完這一句拉著憐雙的手站起來的男人看著憐雙額角被搽破皮的地方,想到了什麼,摸出了一個創可貼,貼上去之後左右看了看,眼神裡滿是讚許,這個人就是剛剛出道不久的慕容長昊。
隨後慕容長昊在江湖上掀起了腥風血雨,而憐雙隻從那天之後似乎像變了一個人,每天放學後就會跑到慕容長昊常去的末日酒吧,看他和女孩子打情罵俏,有時慕容長昊出去打架的時候本來膽小愛哭的她也會遠遠的跟著看著,黑夜裡一個人躲在慕容長昊看不到的角落裡,緊握雙拳。
沒有人知道,憐雙這個從不逃課從不說謊的女孩開始學會了撒謊做五彩繽紛的夢寫日記等等。
而記載這些秘密的隻是一個粉絲硬質筆記本,插頁上有些卡通畫,娟秀的字體密密麻麻,而憐雙那一陣子也像極了言情劇的小女生,發呆,走神,一個人傻笑。
“有事?”玩世不恭的慕容長昊雖然早就覺察到什麼,卻沒放在心上,看著這個堵在自己麵前的女孩,一臉問號。
憐雙使勁點頭。
“嗯?”慕容長昊的臉上稍顯不耐,他對憐雙這種青澀的學生妹不感興趣。
“你是不是要去末日酒吧的找那個女人?”憐雙低著頭,擺弄著衣角,聲音幾乎輕不可聞。
“你和她有什麼關係?”慕容長昊皺了一下眉頭,掏出一根煙,臉上的表情有些說不出的清淡。
“我喜歡你。”似乎鼓足了勇氣,憐雙抬起頭看著慕容長昊,後者一笑,這種小女生對他來說早已經司空見慣,“喜歡我的人很多,你排隊吧。”慕容長昊說著,上下打量了憐雙幾眼,“你不會因為我救過你就想以身相許吧?”
“我喜歡你。”憐雙重複著這句話,小臉漲的通紅,她見過那個女孩,身材火辣,有著令人嫉妒的長相,可是憐雙相信自己長大後一定不比她差。
“我隻喜歡和我上床的女人。”慕容長昊說著嗬嗬一笑,起了捉弄的心思。
慕容長昊不知道的是,十八歲生日的這一天,憐雙是那麼急切的渴望成長,沒有瞻前顧後,沒有深思熟慮,隻想用慕容長昊的一個擁抱或者鼓勵來印證成長。
聽到慕容長昊那樣說,憐雙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改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