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姐姐的話,慕知悅的臉“唰”得一下紅了,她才不要當舔狗,要當……要當也得是徒弟來當她的舔狗才對。
兩人正聊天,白露就跑過來抱住玉晴鳶的腿:“舔狗?舔蛇要不要呀娘親姐姐?”
之後還吐了吐她那有點兒分叉的舌頭,真是越來越像一條蛇了。
不過她娘親姐姐是不需要了,畢竟她已經有一隻舔鳥了,而且還身份尊貴。
玉晴鳶拍了拍她的頭:“彆什麼話都跟著學,好的不學你淨學壞的!”
“略略略!”
白露衝著兩人扮鬼臉,她脖子上的吊墜卻吸引了慕知悅的注意,拉出來一看,是一條繩子穿著一塊兒綠色的寶石。
算不上精致,但遠遠看也不錯,晶瑩的寶石就和她的眼睛一樣,四周還有幾顆綠色的小圓珠。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把自己眼珠子摳下來當吊墜了呢。
“這是什麼東西?看著有點兒眼熟。”
白露:“這是我真娘親呀,我娘親不是碎了嗎,娘親姐姐就幫我把碎片磨了磨,做成吊墜掛在脖子上。”
玉晴鳶心細,這到底是孕育她的東西,給她留著當個念想也好。
慕知悅點點頭,姐姐的那份兒細心她是做不來的,隻能去刁難她徒弟。
“玉念琬!”
玉念琬渾身一顫,很少聽到師尊叫她的大名,這一叫準沒好事兒!
“怎……怎麼了師尊?”
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她有一點兒不開心,師尊要是作起妖來,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哄好的。
“過來,給我捏肩膀!”
“捶腿!”
“捶背!”
“做飯!”
“打水!”
“牽馬!”
“暖肚子!”
“暖被窩……啊……這個就算了。”
一番操作下來,給玉念琬累夠嗆。但看這些要求倒是不難,關鍵她要求捶在她身上的每一下都必須是相同的力度,稍微有一點兒變化,她就能感覺出來,然後罵她一頓。
除此之外,一分鐘0下,多一下也不行,少一下就要挨揍!彆想蒙混過關,她可都數著呢!
打的水也一滴不能多,一滴不能少,否則就要重新去打,玉念琬都氣到要拿量筒量了。
還有許許多多離譜的要求,都快把她給逼瘋了。
玉念琬:“我覺得我師尊有病。”
慕知悅在做一項偉大的實驗——服從性測試,沒有人天生就是舔狗,舔狗都是訓練出來的!
像她大徒弟這麼好的人,就是應該訓練成她的專屬舔狗!
這邊慕知悅還在享受有人舔的生活,那邊玉念琬已經默默準備好了小刀,想著哪天非得捅她一下。
彆人曆練升級打怪,玉念琬曆練伺候師尊。
慕知悅:舒坦!
三天後,兩人之間的關係突然發生了一個度大轉變!
慕知悅開始對徒弟各種照顧,無微不至。
各種討好殷勤的樣子,比當初慕婉清討好玉琬更甚。
一點活兒都不讓她乾,也不讓她下地,甚至自己走到前麵去幫她牽馬。
玉念琬人都傻了,以前還懷疑她有病,現在實錘了,她確實有病。
不停安慰自己,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師尊隻不過有點兒精神分裂在身上,關愛智障兒童,人人有責。
玉晴鳶:“這小妮子又要搞什麼鬼?”
殷勤了兩天,她就又變回大爺了,各種指使刁難層出不窮。
玉念琬:我上輩子是什麼很賤的小女孩兒嗎?
慕知悅故作高深地給她姐姐“傳授經驗”:“我這叫欲擒故縱,忽冷忽熱,若即若離!
然後讓她對我欲罷不能!
我這個計謀簡直太妙了!”
玉晴鳶:“啊?”
妹妹這莫不是有什麼大病,這歪理又是誰教她的?
完了,這個號算是練廢了,回頭就去找娘親,讓她們再生一個妹妹出來,練個新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