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慕知悅!你瘋了!”
聽到她的聲音,慕知悅眼睛恢複了一瞬間的清明,隨後又渾濁起來。
粗魯地撕掉她的外衣,嘴角掛著詭異又魅惑的笑,與平常判若兩人。
玉念琬奮力反抗,但奈何現在的她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開。
就連修為也被壓製得死死的。
“怎麼弄不開……師尊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平常的菜雞是裝出來的嗎!”
在身下咕蛹來咕蛹去,像條垂死掙紮的泥鰍。
“你難道不想嗎?”
此話一出,玉念琬平靜了許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心緒萬千。大腦此時如一輛過載的綠皮火車,沉重又雜亂。
而思緒就像一顆顆高速落下的流星,絢爛奪目到要爆炸,但速度太快,她一顆都抓不住。
俗稱:豬腦過載。
而就在她愣神兒的間隙,慕知悅已經垂頭口勿上了她的脖子。
嚇了她一激靈,這才回過神來,拚命掰著她的頭,幸好她還殘存一絲理智,沒有徹底被美色衝昏了頭腦:
“不……不行!我不想,也不要!”
慕知悅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反倒更加用力,另一手托起她側麵的臉,又在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我想。”
眼瞳猩紅炙熱,似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玉念琬不敢看她,生怕看一眼就會淪陷,會控製不住自己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師尊……師尊!慕知悅!我是你徒弟啊,你看清楚!”
“我知道。
十安……”
這兩個字一說出口,玉念琬瞬間就軟了下來,沒有了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還是慕知悅托著她的腰輕輕放在床上。
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字在師尊嘴裡說出來就酥酥麻麻的,讓人抵抗不了。
或許……或許就這麼淩亂一下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十安……
“十安……”
慕知悅拉起她的左手手腕,解開上麵的布條,露出一條橫貫整個手腕的疤痕。
當初在現代的時候,她怕彆人看見會亂問亂傳,又怕爸爸媽媽看到會擔心,所以就扯了段布條給遮上了。
回來之後急著來見她,還沒來得及扯下來。
慕知悅解下布條,輕輕親口勿了一下那條疤痕,但是眼神卻是一直留在她的臉上,看得她臉紅心跳。
心中小鹿亂撞,僵屍狂跳:師尊這是魅魔附體了嗎?怎麼這麼……
慕知悅按在她身上的手濕熱,竟有些被燙到的感覺。
這滾燙一路往下……
.
第二天破曉,那一抹焉紅的日光緩緩照射過來,穿透紗窗照進屋內,濾去熾熱的紅,隻落下一片金黃。
屋中一片澄明,昨夜的黑霧早已被驅散。
驕陽欲赤蒸青海,晨起東方曉太白。
慕知悅早早起來,匆忙穿著鞋子,背影狼狽又尷尬,似乎想趕緊逃離這裡。
“師尊……”
玉念琬揉揉眼睛,裹著被子往裡麵靠了靠,一臉幽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慕知悅手一頓,手忙腳亂得差點兒跌下床:“你你你……睡醒了呀,這這……這麼早……”
耳朵尖兒通紅通紅的,就好像被火烤過的烙鐵。
“嗯……師尊你怎麼這樣……”
委屈加責備,讓人聽了平白增添自責。
慕知悅轉過頭來瞪著她:“喂喂喂!你做出這副樣子來給誰看!我又沒對你做什麼,連你衣服都沒脫,你有什麼好怪我的!”
裹得緊緊實實的被子下麵,她的裡衣穿得完完整整,隻有領口處被人暴力拉開,肩膀處被咬了一口,現在還有一個重重的牙印。
玉念琬終於敢抬頭看她,現在他似乎已經恢複正常,眼睛也變回了黑色。昨晚的紅瞳是怎麼回事?入魔了嗎?也對,她本來就有魔族血統。
可能是遇到些事情,不小心激發了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