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就直直地插在自己右邊肋骨下麵,下一秒又拔了出去,鮮血汩汩流出。
慕知悅:“???”不是姐們兒,讓你捅我,你真捅啊?!
玉晴鳶:“???”劇本好像不是這麼寫的吧?
朱翎:“啊……你妹妹好像有點兒死了。”
原來眼中紅色變淺不是脫離掌控了,而是血細胞順著傷口流出去了……
不是捅就捅了吧,怎麼還又拔出去了,是嫌她死的不夠快嗎?
慕知悅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玉念琬眼疾手快將人接住,打橫抱起就往屋裡跑,這會兒腿也不瘸了,波棱蓋兒也不疼了,身上也不虛了,大步流星,比商場裡搶雞蛋的大爺大媽身體還要好。
回過神來的一人一鳥也趕緊跟了進去。
屋中,玉念琬盤腿坐在床上,正幫慕知悅療傷,兩人身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跡,不過應該都是悅兒一個人的。
“念琬,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必了師伯,隻是些皮外傷,我來就好了。”
朱翎:“還皮外傷,你再捅深點兒都能看見她腸子。”
她有些尷尬地輕咳了兩聲不再說話,不過師伯和神尊確實過於憂慮了,她手下控製著力度呢,不會傷得太深。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她才悠悠轉醒,此時才算是真正地清醒過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好了,床下沾了血的被褥也都換了。
慕知悅麵色紅潤有光澤,一點兒受傷或者生病的樣子都沒有。
玉念琬正拿濕毛巾敷在她頭上,見她睜眼,便柔聲安慰:“昨天晚上不知為何突然就發燒了,折騰了許久才退燒,現在還有些熱,再敷一會兒。”
慕知悅都沒有搭理她,直接將頭上的毛巾甩到地上,頭一歪,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也不惱,隻是捂嘴笑,將毛巾撿起來放到一旁,又換了一塊新的,慢慢幫她擦著手,手指縫裡還殘留著些乾涸的血跡。
“阿念沒有做錯呀,不是師尊說的嘛,生病了就放血,放完就好了。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你看,捅一刀不就清醒了?”
慕知悅猛得轉過頭來,指著她的鼻子就罵:“好啊,你擱這兒報複我呢!
我當初也不知道是為了誰好,你個狼心狗肺的!
你果然不愛我!”
氣得她眼眶通紅,眼淚在眼中不停打轉,仿佛下一秒就會掉出來,委屈得不得了。
玉念琬哪裡忍心看她掉眼淚,趕緊將人摟到懷裡:“怎麼會呢寶寶,我怎麼會不愛你。”
說著就把手伸到她麵前看,手心裡躺著一顆漆黑的種子,湊近一聞還伴隨著難聞的血腥味兒和淡淡腐爛的味道。
慕知悅帶著一點點哭腔,聲音有些沙啞:“哼!這是什麼,給我看乾嘛?”
“這就是捅你那一刀取出來的東西啊,師伯說是死生那家夥往你身體裡放的東西。
那日湊近你我便感覺它一直在你皮下遊走,一邊同你說話轉移注意力,一邊才能將它取出來。”
慕知悅心裡的火氣終於消下去,拿起那顆種子仔細端詳。
玉念琬委委屈屈地將頭搭在她的肩膀:“如果師尊實在生氣的話,那要不……再捅阿念一刀消消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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