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醒來,玉念琬就感覺身體好像被人像零件似的拆開,又胡亂組裝上一樣。胳膊不是胳膊,腿兒不是腿兒,腦袋好像被裝到屁股上了一樣。
腦袋暈暈乎乎,已經不記得昨晚是怎麼睡著的了。自己好像手抓餅上的烤腸,被翻來翻去不說,還被剁了好幾下。
“啊!”
正迷糊呢,突然腰部一陣鈍痛,瞬間清醒。
身邊躺著四仰八叉的師尊,被子都沒蓋好,露著些令人羞澀的牙印兒。
她歎口氣,慢慢挪動身子替她蓋好被子。
昨晚......一想起來就臉頰發紅,她自認在現代時也曾“閱片無數”,應該也是有些經驗的,但是理論和實踐到底是不一樣,一開始還能勉強跟上,到後麵就漸漸落入下風,最後任人擺布。
話說師尊她去哪裡懂得這麼多?這裡總沒有什麼“資源”吧。
“嗯嗯.......哈......”
身邊人緩緩挪過來,將頭搭在她的頸窩,蹭兩下睜開眼睛。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在見到她臉的一瞬間就彎起來,如嬰兒般乾淨的眼睛裡卻儘是些“壞主意”。
“嘿嘿,阿念~~,昨晚睡得還好嗎?有沒有做什麼夢呀?”
玉念琬心口起伏,撇過臉去。昨晚睡了嗎?總共就剩下那麼一點兒睡覺時間,哪裡來得及做夢!
“嘿嘿......哎呦!”
慕知悅剛打算坐起來就定在原地,緩了一會兒才又慢慢扶著腰重新躺下:“哎呦喂,我腰怎麼那麼疼呢......不對呀,我才是up麵那個呀。”
狐疑地轉頭看向自家徒弟,感覺她倒沒有什麼不良反應,這不科學啊!書上不是那麼寫的!
“師尊,你怎麼了?”
她沒有回應,此時已經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平常見婉清娘親醬醬娘娘之後都是神清氣爽的,還能跑到琬琬娘親麵前去犯個賤呢。
怎麼到自己這裡就連起床都起不來了?
怎麼可能!
難道是我不行?
她微微張著嘴,這件事的恐怖程度完全不亞於她聽到婉清娘親親口說琬琬娘親她“反受為攻”!
要真的不行,那以後幾百、幾千年的xing福可怎麼辦啊!阿念肯定會嫌棄自己的!
“師尊?師尊你到底怎麼了?”
玉念琬抓著她的手輕微搖晃,隻能輕輕搖,因為她的手到現在都沒力氣。
慕知悅咽了口口水,轉過頭來“旁敲側擊”:“咳咳,阿念啊,你覺得師尊......行不行?”
玉念琬:“!!!”這種事是能問的嗎?這......這讓她怎麼好意思說......
她一張臉從鼻尖兒紅到耳朵根兒,支支吾吾半天沒吭聲。
慕知悅歎口氣,似乎是對自己失望了:“唉,轉頭)我就知道我不行,沒事兒,抽鼻子)你不用照顧我的自尊心,抹抹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我都懂。營造出一副偶像劇苦情女主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