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需要三天。”
王局長見我下套,愉快地點了點頭,把文件放到我麵前,隨後出去了。
“你竟然就是當年大學城跳樓殺人案的破案者?深藏不漏啊?”
王尚和我最終被放了出來,這中間當然也有王局長從中協調的作用。
“當年還有袁立幫我。”
對於這件事我一直都沒和任何人說起過,也不願意回憶起那些陳年往事。
“這樣我心裡就有底了,我當年還特麼佩服那個人呢?沒想到現在就在我的身邊。”
王尚嘿嘿笑著。
不過我從來不做不必要的決定,這一次我不僅要讓王尚放心,也要讓他爸放心,不然楊平的案子沒有警局的支持,光憑借我和王尚的力量根本鬥不過他們。
這一次被這個男人算計了一套,讓我心裡非常不舒服,而且也明白了這個道理。
那個密室肯定暫時去不了了,即使去了也發現不了什麼了,對方既然能算計到我們再來,就會抓緊時間處理一些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
“三天你打算怎麼破這個案子?”
王尚問道。
“先去附近的填飽肚子再說,我餓了半天了。”
話音剛落,我的肚子有咕嚕咕嚕地響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我依舊拿著這份檔案仔細地看著,這其中最讓我感覺到有問題的是,為什麼這些女人都不是本地人。
“沒辦法確定是不是謀財害命,還是見色起意,被發現的時候屍體都泡腫。”
我自顧自地說道。
“等吃完飯,找一找她們的家屬,通知他們來認屍,或許能從他們口中知道些什麼。”
我抬頭一看,兩盤菜被王尚快要收拾乾淨了。
“我去,你特麼的倒是給我留點啊!”
……
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叫了其中一個離市裡最近的一家人,從他們的穿著來看不太像城裡的人,老兩口深深地眼窩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見到自己女兒的屍體之後,母親便失聲痛哭,我見不了這樣的場合,便背對過去。
王尚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
“習慣了就好。”
是啊,所有事情都在習慣之中磨平了那層柔軟,所以我還是見不慣得好。
安排完屍體,我遞給死者父親一根煙,問道。
“你的女兒失蹤三年了嗎?”
“差不多了,我找了她三年,不過找不到她。”
失蹤三年的人死在江裡,那這幾年為什麼這個城市沒有她任何的記錄?這幾年她在做什麼?
我安慰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其他幾位死者暫時還沒有人來認領,不過看樣子情況和第一位差不多,都是失蹤幾年遇害的。
什麼情況讓一個人平白無故失蹤好幾年?
最大的可能就是拐賣人口,我國失蹤人口每年都要有七千萬人之多,平攤到每一個省,幾乎每天都發生丟人的情況,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才是最讓人難受的。
就像袁立那樣。
“那該從哪裡查?”
王尚問道。
“這種事情的結果隻有兩個,要不就是賣到了鄉下,要不就是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想查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得自己去一趟。”
王尚立刻懂了,不過這市裡誰不知道王尚這個差點打死人的警察,所以這件事也隻好勉為其難地我來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