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鎖死亡!
我用自己的血在地上畫了一個翅膀,再畫的過程中突然感受到某一種感覺。
“他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幫何潔解脫。”
何潔會不會是主動找他,讓他殺了自己,隨後做成一個死亡藝術品?
如果是何潔先到的禮堂,給凶手留門,而凶手離開之後把門關死,隻留下何潔的屍體。
這樣一切都說的通。
是我模擬出了問題?
我一方麵覺得自己的模擬分析不會出什麼問題,在上學的時候我曾經三天模擬了一百個案件。
這些案子有舊的,有新的,有大的,也有小的,但最後的破案率都是百分之百。
怎麼從這一刻開始,我開始懷疑起這個能力了?
時間慢慢地流逝過去,我坐在台上從角色中不斷抽離。
可是總有一個影子如影隨形,我的記憶隨之而去,出現了一個破舊的瓦房。
瓦房的屋簷上麵有一隻鳥巢,盼春的麻雀在偶爾在巢中吱吱喳喳叫著,庭院中的雪已經開始融化。
還有懸在門口老樹的冰疙瘩開始滴滴答答地化開了。
落在紅磚鋪滿的庭院的角落中,那裡有一個狗窩。
我順著記憶的邊緣去尋找另一個未知的場景,我努力想去推開老房屋的門,但是大門如同我的禁忌一般,輕輕一碰就會頭疼地要命。
是那般劇烈的頭疼讓我難以忍受。
一頭撞倒了立在台上的櫃子,轟隆一聲回蕩在空蕩蕩的禮堂之中。
我的記憶也猶如這倒下的櫃子應聲破碎,把我徹徹底底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我……我失敗了?”
我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蜷縮在台上開始獨自哭泣著。
徐老師打開了禮堂的大門,一束陽光從門口投射出來正好照到了我的身體上,他連忙跑了過來,拉起我的肩膀,卻什麼都沒有問。
我靠在徐老師的肩膀開始大聲地哭了起來。
我其實不太清楚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尤其是在看到記憶中的場景時候,內心所壓抑的情感無法解釋一般開始傾湧而出。
已經一天了嗎?
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至於怎麼回的家我已經想不起來了。
但是廚房的香味引得我從夢中醒來,那是我最喜歡吃的豆角飯。
“你醒啦?”
嫣兒摘下圍裙,把飯端了上來。
“又睡了一天嗎?怎麼會這樣呢?”
我揉了揉頭,睡眼惺忪地走到了冰箱前,打開冰箱的那一刻,我驚呆了。
“家裡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的東西?”
“這不才有一個家的樣子?”
嫣兒反問道。
我拿起雞蛋和西紅柿,說道。
“你休息吧,我給你露一手。”
雞蛋炒西紅柿是我的拿手好菜,因為它足夠簡單。
……
王尚估計從徐老師那裡聽到了我的消息,打了電話過來問候一番,不過現在已經快要淩晨了,為什麼袁立還沒有打來電話?
我並沒有打擾他,因為我了解他,在他做屍檢報告的時候,任何事情都無法打擾他,哪怕是世界末日。
這一點我永遠也比不上他。
正當我想著,袁立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