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鎖死亡!
這天底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越是麻煩的時候,卻更麻煩。
我看著灌木叢中的屍體,蹲下來開始檢查屍體,隨後苦笑一聲自言自語道。
“這天底下還有第二個不成文的規定,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當王尚來的時候,我已經檢查完屍體,在路邊坐著把玩著一樣東西。
“這東西怎麼這麼眼熟?”
“當然眼熟了,還記得楊平調查的那個玉佩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應該是其中的一個部分。”
那個玉佩有一處是波浪花紋,也就是我手裡拿著的部分。
王尚接過這個玉佩,剛拿到手皺起了眉頭,‘嗞’了一聲,隨後趕緊還給了我。
“好涼。”
“涼嗎?和一般玉佩的觸感沒區彆啊。”
我用食指和無名指搓動著這塊殘骸,沒發現王尚說的這個情況。
“說不定你滴血認主了呢?哈哈”
王尚也沒有太在意,這種東西本來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他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屍體身上。
這個男人的身材和王尚差不多,都屬於壯男一類,他的表情定格在最後一秒死亡的時候。
何潔的死帶著驚訝,但是這個男人卻是麵帶著微笑。
“我檢查了一下腿,依舊是平口,很平整,就連最鋒利的殺豬刀都做不到這種。”
王尚對我說道。
“不一定,如果是燒紅的最鋒利的殺豬刀就有可能,但是……會有一定的痕跡。”
我回道。
王尚命人把屍體送到袁立那裡,現在我們兩個都快成了他專門的幫手了。
“我搞不懂,這兩起可以說是手法相似,有並案趨向,但是凶手是為了什麼?何潔是個女大學生,這個人一看就是社會上的。”
“他的手掌有明顯的繭子,和你一樣喜歡運動,不過有一處卻和你的有很大的區彆。”
“什麼啊?”
王尚問道。
“他的手並沒有像你那樣粗糙,反而很細膩,說明是個社會上層人,至少也是個腦力工作者,應該不是商人,不然以他這個年齡不會有太多時間健身,所以朝九晚五的工作,比如老師、醫生等,有有優渥的工資還有空閒的時間。”
我分析道,如果可以我肯定懶得想,現在人口戶籍這麼完善,警局一查就ok了,何必這麼費腦子。
但這個男人的臉已經潰爛著不成人樣了,就連表情都是通過簡單的現場模擬得出的結論。
我現在的能力隻能做到這種程度,連臉型都還原不了。
我歎了口氣,想起老王對我說過的話,我還是太過於依賴於抽象思維構建的世界,忽略了必要的聯係。
“等屍體到了袁立那裡,以他的本事,應該能畫出來。”
我點了點頭,不過我真正擔心的不是死者的身份,以現在的科技技術想要確定死者身份有一萬種方法,我隻是在想,他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吃掉自己身體的部位,沒有反抗。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催眠,不過在高深的催眠也逃脫不了心理學的限製,也就是說不能逃出人類的正常心理反應,比如說受到危險的時候,人類會本能做出反應來抗拒這種危險。
隻不過大部分電視劇都誇大了催眠術,讓人產生一種高大上的感覺。
我暫時打消這種想法之後,突然想到了李姨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個故事,鬼遮眼?
難不成就像幾十年那樣,所有的人都像中了鬼遮眼一樣死嗎?
“vk幾十年前大火的信息警局裡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