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四少民政局這會兒已經下班了。”
“下班了,還可以加班,不是嗎?”
“ok,明白。”
樓下,落以柔還未弄清楚是什麼狀況,就隻見冷夜沉劍眉緊鎖,又抱著那束玫瑰花提著那盒蛋糕從樓上下來,徑直離開了總裁辦。
剛剛他是笑著進來的,現在卻是皺著眉頭出去的。
前後的差距太大,讓落以柔完全摸不著北。
另一邊,高鐵站裡。
童以沫跟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隊伍,準備進入列車大門時,突然被兩個身著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男人從隊伍裡給拉了出來。
“你們是誰?”
“”
“想做什麼啊?”
“”
“喂!放我下來!”
童以沫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其中一個男人給輕而易舉地扛了起來,倒掛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直接帶走了。
而周遭的人,就像看戲一樣,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阻止。
剛剛她還張牙舞爪的像隻抓狂的母老虎,這到了冷夜沉的麵前,就瞬間慫成了一隻小貓咪。
“嗨,大哥,我們又見麵了!”童以沫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冷夜沉道這個開場白。
民政局的婚姻登記處,那邊坐著一絲不苟的辦證員,這邊站著一排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他冷夜沉手捧玫瑰花,站如鬆般立在了童以沫的麵前。
“不要叫我大哥,我不是你大哥。”冷夜沉那雙深幽的眼眸,彷佛充滿了魔力,卻從來不對任何人釋放。
童以沫對上冷夜沉的目光時,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緊張,隻覺得現在這裡的氣氛有點兒不太對勁。
她是不是被“趕鴨子上架”呢?
“冷、冷大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是怕你幫著晝景不放我走,所以才找了個借口支開你的。那個我錯了,行嗎?我跟你道歉!你饒了我,放我走,好不好?”童以沫雙手合十,癟著粉唇,可憐兮兮地求饒。
冷夜沉輕啟冷毅的薄唇,絲毫不帶任何感情地說“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會放你走!”
他一步一步地朝她靠近,她下意識地一步一步往後退去。
直到他把她逼入了牆角,退無可退,她想逃,但她的雙腿卻不聽使喚,被他這強大的氣場給嚇得發軟了。
“你要的玫瑰花、求婚戒指,還有求婚蛋糕,我都給你買齊了。”冷夜沉的黑眸裡閃著微光,用透著磁性的嗓音娓娓道來。
他從衣兜裡掏出那枚求婚鑽戒,舉案齊眉,優雅地單膝下跪。
“以沫,嫁給我!”他誠懇而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