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童以沫正躺在沙發上休憩,廚房裡傳來中藥的苦味。
就在冷晝景準備靠近她的時候,她猛然驚醒,隨手拿起沙發上的枕頭指向冷晝景。
“沫沫,是我。”冷晝景苦笑道。
童以沫定了定神,鬆了口氣,便將手裡的枕頭給放下了。
她從沙發上下來,一邊穿上拖鞋,一邊說道“我去給你把藥端過來吧!我去附近的中醫診所,讓醫生給你開的內服和外敷的藥。”
“沫沫,我餓了。”冷晝景的臉色仍舊有些慘白。
童以沫接著說道“那先吃飯吧!晚飯,我已經做好了。”
“好!”冷晝景微微一笑。
因為他受傷失血過多,所以,童以沫做的菜大多是補血補氣的。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飯,童以沫並未過問冷晝景的事情。
“你不問我,這傷是怎麼來的嗎?”因為氣氛太過安靜,冷晝景按捺不住地主動挑起話題。
童以沫抬眸看了冷晝景一眼,什麼話也不說,繼續往嘴裡塞飯。
“沫沫,這段時間,我得在你這兒住到傷口愈合,可以嗎?”冷晝景抿了抿唇,低沉地說道。
童以沫頓了一下,二話不說地便拒絕了“吃了這餐飯,你就趕緊走吧!”
“沫沫,你真的要對我這麼絕情嗎?除了思妍的那件事情,我並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其他事。”冷晝景左手握成了拳。
童以沫擰了下眉頭,接著說道“我現在不是對你絕情,而是在避嫌,懂嗎?”
“避嫌?!避什麼嫌?”冷晝景詫異。
童以沫淡定道“我現在是你的大嫂。”
“沫沫,彆開玩笑了。大哥早就已經拋棄你了。”冷晝景苦笑,“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難受。一定就像當時你等待我一樣,在等待著大哥回到你身邊來,對不對?”
“晝景,請你不要再自以為是了。我和大哥已經領證結婚了,而且還在爺爺和婆婆的見證下拜的堂。沒有通知你去參加我們的婚禮,是我的主意。還有,我是為了工作方便,才搬來這裡住的。等我忙完體育館的項目,我便會出國去陪大哥。”童以沫慢條斯理地解釋。
以前她藏著掖著,是顧及他冷晝景的感受。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後,她發現他變了,變得偏激與執著。
而且,私生活好像也很混亂。
現在的冷晝景,已經完完全全不是當初她所認識的那個冷晝景了。
“你為什麼會愛上大哥?”冷晝景眸光黯然,深沉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