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冷逸峰發現童以沫變得和嬰寧幾乎一模一樣後,整個人開始魂不守舍。
季雅姍則默默無聞地陪在了冷逸峰的身邊。
一張沙發上,兩人各自坐一頭。
良久後,季雅姍才開口道“阿十,可以跟我說說你和嬰寧的事嗎?”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嬰寧的存在,卻從來不了解嬰寧這個女人。
她隻知道,她是他的亡妻,在他心裡有著無可取代的地位。
隻是
他的心結,不知道何時才能真正的解開。
“你不需要知道這些!”冷逸峰突然冷冷地回絕。
他的話,讓季雅姍有些始未終料。
“我隻是希望,你不要一直沉浸在失去嬰寧的憂傷裡。”季雅姍細弱蚊音地說道。
冷逸峰忽然眼前一亮,看著季雅姍,質問道“嬰寧會不會沒有死?她隻是藏在了某個我找不到的角落裡?”
“阿十,是不是以沫的複活,對你的打擊很大?你是不是覺得,以沫可以死而複生,為什麼嬰寧不可以?”季雅姍黯然神傷地說。
這雖然隻是她的揣測,卻也說中了冷逸峰心裡一半的希冀。
他此時此刻,多麼希望,嬰寧也能像童以沫那樣,突然活生生地出現在他麵前。
冷逸峰苦笑,這終究是他的一種奢望。
一個星期後
季雅姍出現在了私宅大門外,剛巧這天冷夜沉不在家,所以招待她進屋的人是童以沫。
童以沫對季雅姍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以至於她對她毫無防備之心。
季雅姍進屋後,見童以沫準備給自己去泡茶,連忙謝絕道“以沫,我不喝茶,你不用這麼客氣。我來找你,是有事,有求於你。”
“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童以沫二話不說地允諾。
她臉上的笑容也很純淨。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在朋友之間,以沫都是對她季雅姍最好的那個人。
季雅姍有些羞愧,微垂著眼簾,弱弱地說道“你可不可以,冒充嬰寧,去陪阿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