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我記得昨夜本王將阿措看了個遍,沒有發現阿措身上有攜帶什麼東西啊,難道是本王看走了眼?不如本王今夜在認真的看一看?”
明知道沐寒清這話是氣上心頭所說的話,可還是令唐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心中也不免湧上幾分刺痛感。
說著,沐寒清推開匕首,幾步便來到了唐措的身邊,“怎麼?離王陛下還不走,是想看我們做些什麼嗎?還是說,離王陛下也想加入進來?”
“沐寒清你在說些什麼?”唐措氣憤的質問道。
“噓,阿措,我在和離王陛下說話,你要安靜一些。”沐寒清衝著他笑了笑。
雖是笑容卻充滿了刺骨的寒意。
“慕容淵,還不走,等我們派人送你嗎?”唐措看著傻站在桌案旁的慕容淵,出聲大吼道。
感受到他的怒意,慕容淵死死捏緊了手心,一板一眼的衝著他說道,“殿下,等我,我會帶你回去……”
話音一落,他便轉身融入了黑暗中。
門側,容措抬步走到兩人身邊,微微躬身,“王爺,用派人阻攔嗎?”
“不必,今夜所有看管側院的人,以看管不力之罪,每人五十大板,由你親自監督。”沐寒清語氣陰沉。
“是,屬下這就去。”得了令的容措沒有停留,直接朝著門外走去,同時替兩人帶上了門。
沐寒清從袖中拿出了一塊手帕,用力的擦拭著唐措的唇角,直到唐措感受到了痛意,抬手阻止了他的動作,“疼……”
沐寒清用力的捏起他的下顎,目光落在他泛紅的眼角上,語氣輕佻,“阿措,看來你沒有記住我和你說的話,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
感受到他言語中隱忍的怒意,唐措咽了咽口水,“王爺,你聽我解釋……”
“解釋,我會聽的,不過不是現在,既然你的身體記不住我給的溫存,那就用痛意,強迫他記住誰才是他的主人。”沐寒清抬手解開床頭的鐵鏈,抬手拽著他,朝著刑宮的方向走去。
巨大的力度令唐措無法掙紮,隻能被他強硬的帶去刑宮,看著兩側黑漆漆的環境,熟悉的記憶在腦海中盤旋。
沐寒清將唐措用繩索綁在了桌案上,隨後捆住他的腰和四肢。
“王爺,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是告訴阿措,你究竟是誰的人。”他抬腳踱步至一旁的鐵籠中,挑選了尖銳的刻刀,隨意的放置手心把玩著。
看著刀鋒閃過的銀光,唐措用力的掙紮了幾下,“小野,完了,他要殺人滅口了,怎麼辦?”
[正在最大限度屏蔽宿主的生理感受。]
“對了,我想起來了,麵對攻略者的時候,好像不能完全屏蔽痛感。”唐措看著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的沐寒清,恐懼都快溢出他的眼了。
沐寒清拿出一把尖刀,輕鬆的劃破他的衣服,“阿措,難道隻有這樣,你才能知道自己究竟屬於誰嗎?你恨我也罷,怨我也罷,我要你永遠記得,你隻會是我的人,也隻能是我的人。”
話音落罷,沐寒清拿起手中的刻刀,輕輕的劃過他的肌膚,在他的胸前刻上了“沐寒清”三個字。
刀鋒沒入血肉,帶來了絲絲痛感,令唐措不由得流下了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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