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調理,需要什麼就去找,一定要把他的身子給我調理好。”
“是,我這就去準備,另外,這是一瓶上好的金瘡藥,王爺可以塗抹到他的傷口處,能夠有效的止痛。”蘇太醫將白色的瓷瓶放在了床上,隨後轉身退出了臥房。
看著他望著自己出神的模樣,唐措內心不屑的嗤笑了一聲:現在裝什麼深情,呸,渣男。
沐寒清抬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隨後轉身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他的衣服。
乾涸的血跡粘在傷口上,使它們粘連在了一起。
沐寒清將剪開的衣服,順著他的身上扒下,扔在了地麵上。
白皙的肌膚上交織著新舊傷痕,看上去異常的駭人,沐寒清拿起手邊的白色手帕,在溫水裡洗了洗,隨後輕柔的擦拭著他的肌膚。
殷紅的血漬染紅了盆中的清水,沐寒清將唐措的身體擦乾淨之後,拿起床邊的金瘡藥,小心翼翼的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然後,拿起紗布纏在他的胸前。
等到所有事情都做完之後,沐寒清才抬手將水盆端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他垂眸看著麵前的唐措,慘白的臉頰不帶一絲血色,就像一個破碎的瓷娃娃一般,靜悄悄的躺在床上。
沐寒清一條腿跪在床上,隨後俯身,吻上他的脖頸,留下了一個紅彤彤的印記。
酥癢的感覺充斥著唐措的感官,他強忍著想要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的衝動。
良久,沐寒清才起身,隨後將自己身上的長袍披在唐措的身上,轉身走了出去。
門口,容措垂下頭站在一旁,“王爺,已經按您的吩咐,將消息傳導出去了。”
“嗯,找幾個身手好的暗衛,圍住這裡,除了我以外,任何人不得踏進這裡半步。”沐寒清語氣恢複了以往的清冷。
“那如果是唐公子想要出來呢?”
“沒有我的吩咐,他也不能離開這裡半步。”沐寒清眼神冰冷,不知為何隻要想到唐措要離開自己,心中就會湧起一種無名的偏執感。
“是,屬下明白。”容措轉過身跟在他的身後。
“對了,容措,這幾日按皇家禮儀給我準備一份聘禮,抬到淮南王府,我要親自向他提親。”沐寒清手指微微捏緊。
“屬下這就去準備。”容措默默的點了點頭,“那今晚王爺要去哪裡留宿,主臥房留給了關小姐,用不用屬下吩咐下人,在準備一間偏房出來?”
“不用了,我今晚回這裡。”話音落罷,沐寒清抬腳離開了偏院。
與此同時,青黛站在關殤的床前,和她報備著自己得來的消息。
“你說真的?王爺真的為我親自打了那個小浪蹄子?”關殤的臉上盛滿了難以遮掩的喜悅。
“沒錯,小姐,聽說王爺下手非常狠,絲毫沒有留情呢。”青黛點了點頭。
“倒也不枉我費儘心機安排的這一出戲,不過可惜了,沒把他直接弄死。”關殤抬手敲了敲床邊,因為過於用力,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
“嘶。”
“小姐莫要激動,還有一件好事要說給您聽,聽說王爺已經在籌備聘禮了,很快就要親自去您父親那裡提親了。”